许开垦。大片的河滩地成了水草丰美的无主之地。卫公也不限制有人来这里放牧,但是种地却不被允许。
于是这里就成了帝丘城内达官贵人学习狩猎的最佳去处,在河滩纵马跑车,是最让人惬意的事了。学习骑马自然也是一等一的去处。
“子白,别怪哥哥多事,今日大朝会,渠义大夫将会经你的案宗递交到朝堂上商议。按照规矩,你的行动应该被限制起来。子思大人可以特赦才没有让你有牢狱之灾,可你还是出城来联系骑马,会给人非议的借口。”苟变在马上晃荡着双腿,说着劝解的话。
边子白笑道:“我前几日一直在学习骑马。如果因为受到了潘毅的告发,就突然打断刚刚养成的习惯,岂不是让人更加可疑?”
苟变眼珠子转悠了一圈,发现边子白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渠义这老家伙不好对付啊!当年哥哥的案子也是被他审问之后,就递交到了卫公的手里。这货一开始还和子思大人说要将你下狱,要不是子思大人坚持,要给士大夫维持体面,不能因为有人告发,而打破这种传统。说不定昨日傍晚就有官差来抓人了。”
“渠义?少正渠义?”
“可不是他?”
“少正渠义是个执拗的人,任何不合规矩的事,都是他不允许的。此事他一定会请示国相子思。”
“对啊,都让你知道了。子思大人是非常看好你的,坚决不同意渠义的荒唐想法。可如果进入审查阶段,你的行踪就需要有一个在官府控制的范围之内。所以必须有人监视你,这不,哥哥就自告奋勇,求来这趟差使。”苟变买好道。
“这情小弟领了。”边子白心中默念渠义,这个人他记住了。
边子白对这个人确实没有多少印象,按理说渠义这人够正直,做事一丝不苟,被帝丘国人爱戴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渠义仿佛消失在执**似的,并不为多少人所知。究其原因就是,这个渠义经常办糊涂事。
苟变提着缰绳试了几下胯下的马匹,顿时有些失望道:“这是拉车的马?”
边子白无辜道:“不是拉车的马,我敢骑吗?”
战马就不说了,要是烈马,就边子白这样的新手,分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