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准备不周,还请降罪。”
姬训心头盘算颇为无奈,身边连一个可堪重任的人才都没有。指望南卓是指望不上的,这家伙的心思比他都活络。之所以帮他,多半是因为南氏需要投资下一任卫公,而公子训如果不出意外,当上卫公几乎毫无阻碍。可越是临近卫公的宝座,公子训就越担心有人在他胜利在望的时候截胡!
大殿上,渠义坐蜡了,被告被国君礼遇,这案子还让他怎么审问:“公输先生,据你工坊的伙计说,在近日,你曾经贿赂过边子白。可有此事?”
“贿赂?”公输机吃惊的样子不似作假,可却让人心头一沉,又一个要翻供的家伙:“边子白啊!某不知道他是官员身份,某认识他的时候还在路姬的酒肆内混迹,不过小白有一点让在下非常佩服,他竟然对百工颇有研究。公输家的技艺数百,却也有不足之处,而边子白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空白。某说什么也想不到,边子白竟然还是阳城君之子,还在卫国获得了国君的认可……”
“所以你给他金子了?”
开口的自然不会是渠义,他没这么傻,已经感觉到不对劲的渠义,甚至连问话的方式都已经改变。不开眼的正是被边子白曾经吃的死死的句容。
公输机微微欠身道:“这位大夫是?”
“太史句容。”句容自报家门。
公输机拱手表示敬意,“小白的出现不过是一行意外,他原本是来某的工坊订购机关器的,可是因为没有现成了,也没有图纸。他解释了半天,却是一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器具,却没有图纸。所以某当时很茫然,不知小白想要制作什么器物。于是他给某画了一张图纸。”
“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怎么会百工之事?”句容驳斥道。
公输机却不以为意,笑道:“机在家族学艺十年,才获得族老学习家族典藏的机会,一晃又是十年。五年前从鲁国来卫国创办了工坊,凭借手艺和能够解决大部分客人的要求,获得一些赞誉。但机不是先祖,没有先祖超然的悟性,只能潜心苦学和磨练。这么多年机得出了一个道理。”
铺垫了这么长一段话,连卫公都好奇了,公输机到底从这些年之中获得了什么样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