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才能做官做长久,在卫国更是如此。
公输机、钟离昌反倒没有这方面的思量,“恭喜边学士出仕,今日小弟在云楼设宴,还请边学士一定不要推辞。”
“钟离先生客气了,哪里敢让先生破费?不过今日恐怕不行,小弟还想去内史府看一看,得罪,得罪!”边子白婉拒了钟离昌的宴请,作为商人钟离昌对边子白的好奇更多的是在秘方之中。
大型风箱的使用,让无盐氏在帝丘的冶铁作坊有了一个质的飞跃。作坊内不仅可以将铁水融化,大量的空气进入炉膛之后,从狂沙中冶炼的铁更加的精纯。甚至运气好的时候,有精铁出现。
钟离昌不相信边子白的秘方到此为止了,就算是这样,对钟离昌来说也是为家族立下了大功。可要是工坊之内的冶铁更进一步呢?
这将是一笔泼天的财富。
眼下的钟离昌仅仅是试探,希望边子白将后续的秘笈流露出来。可惜边子白根本就不为所动,反而借着大宗伯南丰路过的时候,离开了。
“大宗伯!”
站在边子白身后的潘毅没来由的一抖,他的前半生注定是不入流的小人物,拦住大宗伯这种事,恐怕这辈子都是不敢做的。可边子白呢?他正好拦在了大宗伯南卓的身前。后者眼神中流露出些许的不悦,好在边子白还算附和下官参见上官的礼仪,故而没有发作。
“边内史可有话说?”
南卓沉吟道,随后看了一眼从太子宫离开自后直奔殿外等着他的儿子南卓。
边子白随后笑道:“在下惶恐,深感贿赂上官是德行有亏的错事,如今想要改弦易张,不知大宗伯是否能给在下一个机会?”
贿赂上官?
南丰掏着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还以为这几日夜夜笙歌,那个肾有点小亏……出现了幻听。
“这话因该说反了吧?”南丰提醒道,随后在边子白认错态度良好的情况下,决心说教一二,他让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知道,他南氏家主不是随便来个人就能撩拨的。至少边子白来向他认错是一个不错的开始:“你还年轻,为国效力的日子还长着呢?急君上之疾,苦百姓之苦,才是年轻人该做的事,蝇营狗苟之行,注定为君子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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