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卓的高傲是与生俱来的,而且根本就没有打算改的意思。之所以像个被遗弃的怨妇似的缠着边子白,一来是他必须要为太子训的地位考虑。
其次,他的意识中边子白的身份应该和他差不多。
不过,贵族的耐心普遍都不好,尤其是看到马车离去的方向是曾经自己的宅院的时候,南卓一脸晦气的冷哼一声,扭头就走。他当然不能做出街头混混,那种张大嘴,露出满口黄牙,将口水吐在泥地上,溅起一团灰尘的气势来。毕竟,这样太丢脸了。
在马车上,公孙鞅好奇地问:“贤弟,你似乎并不是太讨厌南卓,可却为什么一直让他气急败坏呢?”
多一个朋友,多条路,这话听着不错。可实际上,朋友也有选择的啊!南卓这样的性格,真要好心好意的对他,恐怕早就被他鄙视了,与其这样还不如处处刁难一下,让他敬而远之。
同时,边子白也有自己的打算,十五六岁的年纪不过是表象,他真正的灵魂是一个成熟的,完全有自主判断的灵魂,怎么可能会因为暂时的得失而忽略长久的利益呢?
“这样对他,只不过是表明一个态度。”
“态度?给卫公看吗?”
“不仅仅是给卫公,还有诸公子。卫公这个年纪,他的几个儿子不想争一下家产,连我都不信。我总该知道那几个公子对卫公之位有想法吧?”边子白随意道。
公孙鞅沉思,似乎这个办法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