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与丑陋。”

杨徐不耐烦的问：“你啰嗦这么多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只想说那七个姑娘应该还活着，她们现在只是被关在某个不被人发现，又不可能被人轻易想到的地方。”

冷牧白点头说：“人无完人，丑陋的人有美丽的一面，美丽的人也有丑陋的一面，这是人的本性也是造物主公平的制造。徐言语，你继续说下去。”

我点头：“我去过张小幕的家乡，那是一个美丽的地方，我也打听过张小幕小时候的事，那是一个天真善良的孩子。他的心中一定知道杀人会让张好好对他产生厌恶，他这种执念太强的人，虽然会不顾一切，但心中一直会保持一个合格的底线。”

杨徐说：“胡说！那个被残忍杀死的中年人难道不是药悦干的？”

我说：“药悦已经变成这个模样，那能让人起死回生的神药虽然功效奇佳，但谁也说不准那种药会有什么副作用？用几条人命炼制出来的药难道不会充斥着戾气？张小幕虽然被药悦用秘术将其变成僵尸，但这个僵尸居然不为他所用，这个过程他的心理会出现怎么复杂的变化呢？从前面的情况来看，药悦的心智并不是很坚强，况且杀人的只是傀儡，傀儡不是完全听话的提线木偶。”

杨徐一边摆手一边捂耳朵：“行了，行了，别说了。关键是你能从这个死人的口中得知那七个失踪的少女吗？”

杨徐的这个问题很尖锐，一下就问到了重点。

不过我早就想到了，最开始的时候我算了一卦，我也是跟着其中一名失踪者的方向找到了张好好他们，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七名少女现在就在许长胜给张好好购买的那栋住宅周围。

我问冷牧白在那栋住宅周围是否有下水道，冷牧白想了想说：“哪里以前是南宫城下水道的出口位置，后来南宫城的扩建，通让哪里的很长一段水道都被荒废了。”

我点头说：“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七名少女此刻正被关在那个下水道之中。”

杨徐问：“为什么这么肯定？”

我说：“药悦惧怕高温，他身上缠着的绷带明显是很久没有换洗了，他为什么会穿在身上呢？会不会是在遮挡什么光线呢？还有这六个魁尸与药悦身体一半都已经湿透，还有一股臭水的味道，这已经有了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性证明他们在下水道。”

杨徐说：“这绷带能暂时让他暴晒在阳光下，可始终不能久留，所以他必须要找一个24小时阴凉之处，那么废气的下水道就是不错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