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她对我的戒心也就没有了。
没几句下来,我便打听周姐的情况,果如孙笋等人的介绍,她是一个寡妇,年轻的时候嫁给一个像我这样老实工作的男人,后来男人发生意外,她又没有什么本事,可是家中还有一个女儿需要自己,女儿患有哮喘病,需要大量钱财。她没有办法才坐起了这生意,其实这按摩手法还是一个客人教给她的。
周雯十五岁时就辍学,本该在家中养病,可是有客人来的时候,周姐又必须将女儿赶出门。后来女儿在城里找了一份工作,周姐说那工作很累,但是能赚很多钱。
周姐的泪光如雨落下,她说现在能做的就是母女二人多存钱给周雯治病,可是这种家庭的苦楚也只有她们才知道。说道这里周姐说:“别看我女儿已经二十一岁,其实还没有谈过男朋友呢!她没说,我也知道,首先大家都瞧不起我,认为母亲什么样女儿就什么样,自然就很少有男孩子去接近她。其次我们家这情况,我也不希望拖累那些好孩子。”
这小城不大,一个年轻小伙子为了一个姑娘将这里最有名的无赖暴打一顿,肯定早就传遍了。周姐给我按摩的时候也发现我身上的肌肉结实,而且指关节上面的老茧太过明显,刚刚我又在外面将周姐的一名常客吓走。
周姐已经猜出我的目的了,我是为了她女儿来的吧!不然这小城的按摩店不止她这一家,我又怎么偏偏选择这最偏僻的一家呢?
难怪孙笋等人说周雯很好搞定,只要我来就成功一半,事后我完全可以拍拍**走人,而且不会受到半句骂语。
我越想越气,心中盘算着什么时候在偷偷暴揍孙笋等人一顿。
我不叫停,周姐就那样不停的给我按摩,如此重复着。我想走了,周姐才停下里,我想给钱,她不收反而对我说:“谢谢。”
我还没有走出门,一个柔美的声音在里屋里面传出来:“妈,你在外面跟谁说话?居然还说谢谢,我可从来没有听你说过这两个字。”
说话中周雯便从里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