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里的情况告诉首领他们。”
孙侯云冷哼:“那群家伙还能相信?”
卢白木说:“我们没选择,隐门才是我们的希望。”
卢白木说的没错,我们只有原路返回这一条路。
我放下已经昏迷过去的夏冰依歇息片刻之后,便打算与他们快点儿离开这里,突然草丛之中传出一阵沙沙声。
“谁?”
我与卢白木几乎是同一时间感觉到有东西在我们附近,这种让树枝晃动并留下这么大动静的东西,不是人就是猛兽。本来就绷紧弦的我们,如同惊弓之鸟。
没有动静,只有不远处的树枝晃动厉害,那东西好像在快速移动,而且是围绕着我们。
卢白木让我从他衣服下面拿出一把五寸长的银质短剑:“只能靠你了。”
孙侯云回头看我们一眼:“你拿这么小一把刀想干嘛?”
孙侯云很淡定的说:“来的应该是一头野猪,你这么小的一把刀想杀猪吗?”
我说:“我小时候经常去村头的杀猪匠家里玩。”
孙侯云没好气的问:“你学到技术了吗?”
我本想开个玩笑,却落得一脸苦笑:“没有。”
轰塌一声,一只棕毛的野猪窜出,体积大如黄牛,嘴角的两颗獠牙已经有一颗断掉,身上也多出明显伤疤。像是一员久经沙场的老将。
孙侯云的脸上本来有嘲笑我的笑容,此刻不止静止的荡然无存,苦笑道:“这玩意儿是不是太猛了一点儿?”
我说:“虽然猛,但看这样子就知道他已经老了,所以我们很有胜算的。”
孙侯云摩拳擦掌:“话是这样,这畜生看上就知道战斗力丰富呀!”
我说:“孙哥哥,跑。”
我扛起夏冰依转身就逃走,孙侯云与我相处久了,意外也早习惯了,略微吃惊之后就扛起卢白木跟了上来。
我们不止直线逃跑,而是曲线来回的跑,与野猪绕着圈子。
虽然我的战略很明显,欺负野猪的年岁已高,体力不长,等到野猪喘息的时候,我们在回击打它一个戳手不及。很快我就发现自己低估了这头野猪。不到一分钟,跑在我后面的孙侯云与卢白木就被野猪一下子撞飞,脑袋着地,**开花,疼的他嗷嗷直叫:“为什么你背着姑娘,我背这个壮大汉?”
孙侯云嘴上抱怨,却将卢白木保护的很好,卢白木虽然跌落却没有摔多重,伤几乎是孙侯云一个人顶了下来。卢白木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