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也清楚我王的性格,典型的说一不二,此事很难!”
闻言,挛鞮玊心下一喜,他心里清楚,很难而不是做不到,这意味着这件事有可行性,一念至此,挛鞮玊朝着顿弱,道:“还请大行令不辞辛劳促成此事,我匈奴是有诚意的!”
“诚意?”
抿了一口酒,顿弱看了一眼挛鞮玊,故作淡定,道:“左贤王,为此事不知大单于的诚意为何?”
闻言,挛鞮玊立马就清楚了,原来顿弱在这儿等着自己呢。
放下手中的酒盅,挛鞮玊朝着顿弱一抱拳,道:“还请大行令赐教,若是大行令助我,从此大行令便是我挛鞮玊的朋友!”
撇了一眼挛鞮玊,顿弱迟疑不决:“左贤王也清楚,这件事很难,除非匈奴给出的,能够打动我王,唯有如此,老夫前去才有一线可能。”
“否则你也清楚,君王不可辱,在中原大地之上,一直以来,都流传着一句话。”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如此之怒,岂能容易消散!”
顿弱喝了一口酒,朝着挛鞮玊意味深长,道:“以大秦今日之势,当下之秦王与天子何异?”
此话一出,让挛鞮玊心下大震,他了解中原,自然清楚顿弱话中的意思。
“请大行令赐教!”
“嗯!”
点了点头,顿弱朝着挛鞮玊低声,道:“我与左贤王一见如故,今日就妄言了!”
“请!”
“第一,匈奴承认河南地属于大秦,乃大秦自古以来的固有领土。”
“与此同时,匈奴赔偿大秦牛羊十万头,战马五万匹!”
顿弱朝着挛鞮玊微微一笑,道:“老夫也清楚左贤王,以及大单于心中的想法,只是想度过这个劫难。”
“匈奴对于我大秦从来就没有敬畏,所以,想要秦王不追究此事,匈奴与大秦保持和平,不起战火,还需要匈奴向大秦称臣,纳贡!”
“唯有如此,才能打消秦王北上之心!”
“不可能!”
————
挛鞮玊心下震怒,在他看来,这根本就是对于匈奴勇士的折辱,长生天下的儿郎,不能弯腰。
“大行令,如此要求太过,你大秦可是欺我匈奴无人么?”
这一刻,馆驿之中剑拔弩张,双方神色肃然,大有下一刻翻脸的趋势。
“哼!”
冷哼一声,顿弱长身而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