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逢春自己也点上一支烟:“我今晚连夜出城。万一明天有什么事封城或搜查,那就麻烦了。”
黄浚点头:“还是老办法,不要在南京城内发报。”
花逢春在黄浚的脸上亲了一口:“知道了,老公!”
又战了一回,到了早晨二点多,两个人起床了。
花逢春穿在一身国军的军装,将头发盘在帽子内。这样初眼一看,就是一个年轻的国军军官。
两人下了车后,花逢春将黄浚送到他家的后院外,便开车离去。没有回那屋子,而是向城门驶去。
到了城门,检查的士兵招手,车子停了下来。
花逢春掏出特别通行证,哑着嗓子说:“紧急军务。”
听到紧急军务二字,士兵看完证件后,挥手放行了。
花逢春离开后不久,又有一辆车子开到检查处。
这台车子的人,拿着证件:“快放行!”
士兵一看,军情处的,吓的马上放行。
而在城门内不远处,一辆黄包车停了下来。黄包车的车夫对坐上的人说:“我们的人跟上去了。”
坐上的人说:“回去!”
……
花逢春一路上车子开的很快。很难想象到,她一个女人,能在黑夜中将车子开得那快,没有出事。
路上,花逢春做了两次反跟踪的动作。结果没有发现有跟踪的人,她这才放下心来。
车子驶过了宝华山,又向前走,来到了陈丰。
这里有一个小村,陷在两个小山的中间。它离镇江有几十里,离南京就更远了。
车子一调头,向着村子开去。
在进村前,汽车停了下来,熄了火。
花逢春坐在驾驶室上,没有下车。点上一支烟,默默地抽着。
过了五分钟,从村中出来了一个人,来到了车边,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位上。
“这是前天的会议记录的决策稿,很重要,上面记载了中国军队在上海的布防情况。”花逢春拿出一个胶卷,递给了对方。
在那个屋子,花逢春将资料拍成了胶卷。文字东西不能留,必须烧掉。
副驾驶位上的那个男人,接过了花逢春手上的胶卷:“组长,你放心吧!今晚上我会将这个密件发回东京。”
花逢春点点头,又伸出了手。
那个男人从身上掏出一个纸包递给了花逢春。然后,他就下车,向着村子潜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