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吗？”

周云装着不悦地说：“为什么要我说明昨天的情况？”

司令官说：“不只是你，我们也都这样经历过审查。”

周云这才说：“昨天我除了白天来过一回宪兵司令部，见了我姐。再就是去了海军招待所，见了我姐夫一条长河。之后，便回到办公室，在特务处吃的晚饭。到了晚上七点，我便同二条君去了居酒屋喝酒。”

宪兵司令问：“你说的这些有人证吗？”

“当然有！我去宪兵司令部，许多的人看到过我。我去海军招待所，除了一条长河作证外。招待所的人都见到过我。”

“为什么都见到过你？”一个大佐问。

周云说：“我当众打了一条长河，还有他身边的两个中佐。海军招待所的人都看到了。”

众人心想，果然是纨绔子弟，连姐夫也打。

司令官又问：“你在特务处的时间有人作证吗？”

周云说：“你们去问特务处的人，就知道我在不在。”

周云从特务处去陆军招待所，坐飞行器也就一秒钟。整个杀人的过程，不超过两分钟。特务处的人肯定不会在意这两分钟的时间周云在不在。

就是开车，从特务处到陆军招待所，单程就要三十分钟。来回一个多小时。

宪兵们马上去了几个地方，调查这件事。

问话继续。

宪兵司令问：“晚上干什么？”

周云点上一支烟，说：“晚上很无聊，便与二条君去了居酒屋。出来的时候我喝多了，不知道几点。是二条君送我回家的。回到家就睡觉了。一直睡到了今天早上八点。刚到办公室，就被你们喊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