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的。你一个大队长,不会买火柴的钱都没有吧。”
周云回忆了一下说:“他进入包子房后,直接装了十个肉包子,转身便走。没有拿任何的东西。”
“那就奇怪了!那电报是怎么拿到的?”
周云一拍巴掌:“我知道了!装包子的纸袋子。他拿了两个纸袋子,装下了十个包子。”
在民国,没有胶袋,人们使用的就是纸做的袋子。一般的早餐店很多,买早餐回家的人,就是用纸袋子装包子馒头的。
“纸袋子是折叠的,他拿过后,将纸袋子打开。应该就是这个时候,他将纸袋子中的电报纸握在了手心,我才没有发现。”
所有的情况分析完成后,两人便确定了。怀疑的目标只剩下两个人。一个人是做白案的师傅,肉包子是他制作的。另一个人是食堂的主厨,也就是负责整过食堂工作的人。
谭维先说:“那剩下的工作就交给我了。就两个人,我还不相信他能飞出我的掌心。”
周云轻松的说:“当然,你的人,就是一个小时换一个人,也能将他盯的死死的。不过,我认为你应该去找一找刀疤与猴子。他们应该知道监所的情况。”
谭维先眼前一亮,对呀!监管了解犯人,但同时,犯人也了解监管。
这一回,周云是放心地走了。
谭维先当晚提着肉菜与酒,去了刀疤他们的屋子。
这段时间,刀疤他们的工作做的很好,帮了军统很大的忙。谭维先决定犒劳一下他们。
吃喝之内,谭维先故事说:“监所的食堂管理不严吗?听说有人去食堂拿包子。”
猴子说:“有!不止一个人拿。反正监所食堂内的费用是上面拨给的。所以,不少的人到监所食堂拿东西。本所的警察拿不说,外面的人也来拿。”
“外面的人有谁?”
猴子指着刀疤说:“他原来的监号就在食堂的出口对面,他都看到了。”
刀疤说:“也就是分局的一些当官的警察。那些普通警察来了,监所的人不理他们,拿不到东西。就是那些大队长们,过来的比较多。这中间,黄驹来的最多。”
谭维先终于将话头引到了黄驹的身上。
“黄驹来的多,有规律吗?”
“没有规律!有时候他一星期不来,有时候一天来两次。”
谭维先一点点的引,将几个人引到自己想要的话头上来:“那他每次来找谁?他同谁的关系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