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

“傻姑娘，高兴啥。”顾墨阳看着四月，十分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我害怕你去到部队后，会整日喊着无聊。”

四月想说，她去那才不会觉着无聊，那儿很多人她都认识的，不过是换了个样子，但她知道哪些人可以相处，要重新打交道还是容易的。

再说，她也不是去部队等吃混喝的，她也能找到事情做的。

别的不行，卖菜总是可以的吧。

有钱了，她做什么不行啊。

不过，这些都不能和顾墨阳说，而且这个时候，她的心思好似也不能说出来，否则顾墨阳会更加伤心吧。

于是，她便笑着卖了个口乖，“反正你在那，我就跟着在那，有你的地儿我不觉着无聊。”

顾墨阳听后，很是高兴，伸手揉了揉四月的头发，都憧憬着去到部队后，每天白天自己去上班，回来就能和这小丫头窝在家里的日子一定很有趣。

可四月看着顾墨阳，眨了眨眼睛，她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