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四月看了个正着。

四月摇摇头，冷声问她，“顾水莲，你听说过一句话没有？”

顾水莲看着四月，一脸的挑衅。

如今院里就只有四月，胖妞和八月都去了后院，何翠萍说是让她们帮着弄些东西给何丹吃，顾水莲肚子对着四月，她连装都懒得装了。

她也很聪明，当然知道她所有的伪装逃不过四月的眼睛。

四月缓缓的道，“人说了，坏事做多了的人会被天收的，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总有那么一天的。”

顾水莲挑挑眉，一副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但很快，她又变脸了，装的很可怜的样子，“二嫂，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水莲只是在瞬间，两张脸切换的毫无缝隙。

四月四下看了眼，想知道顾水莲为何突然会这样，不过却是没有看见什么人。

四月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