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胖妞的头，轻声问道，“胖妞，你是生下来就这样吗？”
这回胖妞倒是聪明的很，她立即明白了四月想问什么，她道，“不是，妈说我小的时候很聪明，是五岁的时候，被方芳推的掉了下家里的水池子里，喝了好多水，然后医生就说我可能和正常人不一样。”
四月的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打了一下，疼的呼吸不过来，胖妞俩母女这些年到底受了多苦啊。
胖妞被人害成这样，看她妈也是逆来顺受的样子，习惯了被人欺负。
比起胖妞，她妈受的苦大概还要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