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肉,能不让他难受吗?
可要是不想分开,他又能怎么做,他怎么才能逃离周安英,怎么才能再也不让人提起这孩子的事情。
这一刻,所有的事情交织在一起,顾安邦觉着自己都快要崩溃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以前想割脉**时还在的疤痕,眼里全是绝望。
有的时候,他真觉着做人一点意思都没有,这个世界实在有太多的烦恼,太多的不开心的事情了,还不如死了百了,什么都不用想了,长眠地下,也未尝不是一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