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月把空间的功效和顾墨阳说的很清楚，而且这一次，是不受任何阻碍的说了出来。

也是奇怪，之前四月好几次都试过想跟顾墨阳说，说自己有空间的事情，想说自己就是以前四月的事情，模样不一样，不过是借尸还魂之类的事情，可怎么都说不出口，可今天，却没有何阻碍的说了出来。

四月知道，可能是因为孙青打破了空间的一些定律，所以空间和以前不一样了。

说完之后，四月以为顾墨阳会觉得惊讶，毕竟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可没想到的是，顾墨阳只是很仔细的打量了着她手上的手镯，表情却极其平静，好像早知道这个空间一样。

见状，夏天试探着问，“墨阳，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个手镯是个空间的事情？”

顾墨阳点点头，“我听人说起过。”

一瞬间，四月有些惊恐，看着他问，“谁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