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已经停止的雪花又洋洋洒洒落下。
总是伴随夜幕降临,好似要悄无声息的铺满人间。
踩着积雪嘎吱嘎吱的走进警察厅,近几个月来负责下葬的次数非常之多,不仅仅是组织同志,亦有类似李衔清之流。
池砚舟对此很难讲是何种心情,可他也知内心在无形之中渐渐强大起来。
这种坚韧,与此前仅是对敌人携带有仇恨时不同。
更多了一种信仰。
“报告。”
“进。”
“股长,刑大已经下葬,按科长要求准备薄棺一口。”
“知道了。”
“属下还需前去矿山参与调查吗?”
“矿山方面已经安排妥当,你此番再去反而容易引人注意,安心培训漫漫便可。”
“是。”
从办公室出来他用特务股电话打给群仙书馆,告知漫漫明日照常培训。
且又用电话打给南岗警察署,寻王昱临说晚上约他吃饭。wwω.ЪiqíΚù.ИěT
电话之内王昱临好似有千万言语要讲,但着实不方便只能忍住,表示晚上不见不散。
挂了电话等待下班收工。
后前去埠头区电车街,与霁虹街平行。
此处有一饭店味道不错,主营本地菜系。
稍等片刻王昱临从人力车上火急火燎下来,直奔饭店看到池砚舟。
“好兄弟,哥哥这段时间苦不堪言,今日只能由你破费。”
“不就是被自己老爹从群仙书馆内揪出来,用得着说的如此凄凉困苦吗?”
“这事你知道?”王昱临面色不红仅是吃惊,可见其脸皮厚度。
“群仙书馆闹剧一场,早已成为荟芳里茶余饭后的谈资,你也算是名声在外。”
“荟芳里小爷日后不可能再去。”
“当真?”
“桃花巷并非不可。”
“我都多余信你。”池砚舟就知道这货毛病难改。
坐下点菜吃饭,王昱临费尽力气将厚重大衣袖子撸起,小臂之上赫然一道青肿伤痕。
“你爹打的?”
“身上才多呢,差点没抽死我。”
“你就不能改改你的毛病。”
“你都已经说了是毛病,岂是那么好改的,哥哥我也努力过,下定决心踌躇满志,可最后坚持不住也没办法啊。”
“还是打得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