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作痛,却难得信任。”
此等心情,金恩照感同身受。
抬手拍了拍他肩膀道:“不急。”
见其神色肯定,池砚舟认为他与中央保安局的接触,恐怕进展不错。
是否已经正式加入,目前不好判断。
至于说等他站稳脚跟再帮池砚舟引荐,又不知要等到何时。
不过此事目前倒是不急。
也急不得。
早上凑在一起闲聊发泄牢骚,下午金恩照则去忙股内工作,池砚舟便与杨顺继续闲谈。
“祁敦一死,有关许咸英的任务算是告一段落。”杨顺对此事自然有耳闻。
“也算有始有终。”
“听股长安排今晚下工后,没有任务在身的警员全部留下开会。”
“会无好会。”
“躲后面点。”
果然下工后要求特务股警员去礼堂,会议室容不下。
池砚舟、杨顺躲在犄角旮旯。
盛怀安则在话筒面前,对近段时间的工作提出批评。
且赏罚制度明确规定,日后再有玩忽职守等现象,严惩不贷。
任务之中出现重大失误者,同样有严厉责罚。
一众警员心中叫苦不迭。
等到散会众人三三两两离去,池砚舟推着杨顺轮椅也溜之大吉,免得触霉头。
傅应秋得知盛怀安开会一事,认为很有必要。
时常敲打一下警员,确实对工作效率和工作态度,有极大的提升。
从厅内出来时间较晚,杨顺想要一同吃饭。
话音刚落却见漫漫站在山街路边。
此刻时间正是荟芳里热闹之际,她怎么跑到厅外。
池砚舟刚想推着杨顺过去看看,却见对方双手死死握住轮椅,分毫不得前进。
“你这?”
“池兄过去便可。”杨顺心知不是为他而来。
松开轮椅,池砚舟上前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桥北街赵老爷家里举办宴会,请馆内姐妹前去助兴,我坐电车有些头晕,便下来走走。”漫漫轻声细语说道。
宴会助兴不假。
可并非头晕下车。
心中挂念池砚舟安危,路过警察厅时难忍担忧。
当面她却难将心中所想讲出,她认为自己没有资格、身份去关心对方。
池砚舟自然能看穿她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