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店一事暂且不提,众人各自回房休息。
恐长辈劳累实乃言真意切,二人都难在生意场上出力帮忙,自是不愿老人太过辛苦。
所以分店之言徐妙清、池砚舟都持反对意见。HTtρs://Μ.Ъīqiκυ.ΠEt
夜间休息徐妙清还言:“家中日常开销并无问题,爹无需太过煎熬身体,此事你当与我意见一致,多劝劝他。”
“这我自是晓得。”
睡觉醒来再去警察厅特务股,偶遇纪映淮在走廊拐角,远望见其微微含颈点头,便知军统方面同意他之提议。
既是如此,就需邀盛怀安入局。
令杨顺先行集合警员,他则前去盛怀安办公室。
“报告。”
“进来。”
“股长,属下有一事汇报。”
军统放出谣言给盛怀安压力不小,但这件事情心中早有预料,倒没有再去随意迁怒池砚舟。
作为特务股股长,这等养气功夫不俗。
“何事?”
“属下当日奉命前去马家沟区南部对电台进行搜捕……”
盛怀安听罢讲述直起身子,背靠座椅神色玩味。
“金恩照的暗探?”
“正是。”
“竞马场黑幕?”
“是。”
“你汇报何意?”
“属下觉得此番或许可以顺势参与。”
“参与?”
盛怀安明白池砚舟的意思,无非是想要给他送大礼。
简单讲可以说是行贿受贿,可偏池砚舟自己没有钱,但如今可利用竞马场一事捞钱。
借花献佛!
至于池砚舟为何如此,压根无需解释,金恩照的事情放在这里,有想要巴结的心思太过正常。
通过此事可以侧面观察池砚舟态度,盛怀安认为不错。
起码能摆清楚自己的位置,时刻谨言慎行对大家都有好处。
至于说钱财盛怀安并非没有意动,他做股长这些年也是捞钱不断,且竞马场每日流水很大,一场爆冷金额可观。
最主要则是这笔钱来的清白,甚至可将敛财的钱洗白。
日后有大笔花销旁人若问,可言是赌马得来,理直气壮。
可说到底背后乃是日本人做局,盛怀安有些迟疑。
池砚舟许是看出盛怀安心中所想,继续出言说道:“做局之人坑害同乡,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