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是这点想不通。”
“课长不妨说出来探讨一下。”
住田晴斗对盛怀安其实并未太过怀疑,毕竟他从事警察厅工作多年,挨个怀疑也应该被放在最后。
所以住田晴斗并无保留,出言说道:“首先君悦客栈内的人是红党成员不假,可负责监视警员若是想要给他送情报,这个难度你刚才已经讲过很大,不过我们现在默认他可以完成。
只是说将情报给对方后,对方要如何将情报给红党呢?
他并非冰城地下工作人员,而是别处前来开会,唯一联络点或许就是旧货仓库,但此人之后并没有再进出过旧货仓库,这点你们负责监视应该很清楚。”
“所以课长认为,此人就算得到情报,也没有办法通知红党。”
“没错。”
“那郑可安处的疑惑呢?”
“首先我们同样默认警员可以将情报交给对方,但至关重要的一点就是,潜伏警员凭什么就认定郑可安红党成员的身份?
你我都应该明白,反满抗日组织开展地下工作,经过早几年的惨重损失,早就有了一套行为准则,单线联系是硬性规定。
警员不可能知道郑可安的身份,且郑良哲以及他父亲的身份都是满洲**官员,不应该如此笃定郑可安的身份。”
盛怀安听罢讲述说道:“会不会是此前中央保安局一事,加如今郑可安登门旧货仓库,所以认定乃是红党成员。”
“这是赌!”
“紧要关头应该也会选择赌一把。”
“可你要明白这背后代表的是红党满洲全体工作成员,换成是你,你敢赌吗?
应该是放弃自身潜伏将情报确保送达,让红党组织想办法扼制损失才是最优选择吧。”
你必须承认住田晴斗说的没错。
这个后果和代价,是随随便便就敢赌的吗?
因此住田晴斗现在对这两方都有说不通的疑惑,不管是郑可安处,还是君悦客栈处,都存在难以解释的问题。
“有没有可能潜伏人员,知晓郑可安的身份?”
“潜伏警察厅特务股亦或是潜伏在警察署特务系,都是非常危险的工作环境,随时都有可能暴露被捕。
郑可安如果是红党成员,其身份和背后郑家影响力,足以令她在红党组织内颇受重视,岂能让她的身份被身陷危险之处的潜伏人员知晓?”
“但如果想要按照这个思路调查,只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