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池砚舟回来,但却未过早交谈。
之前一事军统方面也有了解,与红党有关便不急于找池砚舟打探情报,毕竟他刚刚离开特高课不见得安全。
等夜里收工池砚舟朝着家中走去,多日未归确实心中想念。
至于说联系组织一事他打算等等,过几日确认安全后再联络不迟。
徐妙清在房间内听得动静急忙出门相迎,池砚舟见其步履匆匆笑着说道:“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这四个字的含义二人心知肚明。
她紧贴上来想要看池砚舟是否受伤,徐南钦出门相迎的手刚刚掀开门帘,脚步止住不便上前。
想将门帘放下却已经同池砚舟四目相对,只得轻咳一声。
徐妙清这才回过神来从怀中退开,池砚舟倒是大方喊道:“伯父。”
“先洗手吃饭。”
徐南钦其实心中很清楚,先前之事同池砚舟难撇清关系,且根据冰城内警员大规模搜捕所透露出来的信息可知,先前红党打算召开代表会议。
按照如此推断,那池砚舟在红党内岂不是立大功!
说句力挽狂澜也不为过。
只是徐南钦对红党嘉奖也很了解,上面给予表扬便已经是荣誉。
潜伏工作中难讲这些,为符合潜伏人员身份,怎会给你带有争议的嘉奖,免得暴露自身。
吃饭时池砚舟随口解释公务繁忙,导致多日未归。
特务股之事确实不好打探,所以一笔带过不再详谈,几人多聊些闲天。
徐南钦对红党手段也很敬佩,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居然能让池砚舟安然无恙的回来。
中途几次徐南钦都做好了受影响的准备,好在虚惊一场。
“劳累几日回来早些休息。”
“多谢伯父关心,那我先回房休息。”
“去吧。”
“伯父也早些休息。”
说完池砚舟和徐妙清就一同回到房间之内,刚将门关好徐妙清就心有余悸的说道:“这次情况如此凶险?”
她所指凶险并非池砚舟被ri满怀疑,而是红党代表大会地点遭到泄露,差点全军覆没。
哪怕今日想来她都后怕。
“当日我都深感绝望。”
“可你成功完成任务。”
“若非有好机会,我可能会冒死完成任务,则会影响你和伯父。”池砚舟说这句话时多有歉意,毕竟当时他只能将任务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