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时的所见所得。
毕竟池砚舟处能透露出的情报,猜测内容应是不少。
位置就在南岗区,舒胜进入其中。
“舒主任,不知今日见面池砚舟说了什么?”乌雅巴图鲁直接询问,不做等待。
“他言已经调查到焦阳晖身份,但想要暗中调查以便放长线钓大鱼。”
听闻这句话乌雅巴图鲁神色完全难以理解,他问道:“你没有告诉他,此事我知情吗?”
“我当然告知。”
“那他为何不怕我抢先一步?”
“我也是如此询问,但池砚舟表现自信,觉得自己有十足把握一般。”
“此等事情无非我一句话而已,直接汇报特务股也有功劳可得,他凭什么觉得会比我快?”
“有没有可能,池砚舟已经将消息告知特务股,等你前去相告时,股长便会阻拦你参与行动,所以他是有时间好生调查的。”舒胜不是专业的情报工作人员,站在自己的角度分析出这个观点。
乌雅巴图鲁却摇头说道:“就算股长有这样的想法,那也应该提前告诫我,岂能等我后续汇报,就不怕我先斩后奏吗?”
先斩后奏自当影响特务股调查任务。
舒胜面对乌雅巴图鲁的步步紧逼,他实在是难以回答这些问题。
很想说你有这么多疑惑,你干脆去问池砚舟算了,问我怎么给你回答?
舒胜根本就回答不了这些问题。
乌雅巴图鲁见状无奈摆手:“今日我先离去,日后有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知道了。”
两人见面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说的,疑点重重难以解答。
你解释对方提出质疑。
质疑你却无法继续解释。
导致不欢而散!
乌雅巴图鲁与舒胜分别后,他则是采用书信加密的方式,将目前情况邮寄新京。
信中内容加大表示对舒胜的怀疑,想请满清遗老派系安排身在冰城的人员,负责打探一下。
他则每日都有警察厅特务股有公务在身,加之如今搜捕红党会议代表不得空闲,无法胜任这项工作。
这封信第二日便被邮差取走,送往新京的时间其实并不算慢,毕竟是去新京这等地方。
满清遗老派系得知此问题,直接用电报联络冰城相关人员,让其盯着舒胜加以调查。
池砚舟后续几日又与舒胜有过会面,其目的则是想要对方继续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