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
“你觉得他们是无稽之谈?”
“舒胜若真有如此心态属下没有掌握,那确有问题难以推脱,可对方压根不曾生出这样的念头,是队长料敌于先。
再者冰城任务本就是烫手山芋,新京方面根本就不曾有人愿意接手,现在说属下能力欠缺,好像他们可以再安排一人过来一样。”
见乌雅巴图鲁对新京满清遗老一脉意见很大,池砚舟自然是心中默默点头,毕竟若非新京一意孤行要先解决池砚舟,他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这对你我而言是好消息。”
“但看新京方面的态度,应该还是想要继续报复,他们的处境满洲人人皆知,可偏偏就自己还守着脸上最后一块遮羞布,好像对付队长就能让他们获得尊严一样,莫名其妙。”
曾经高高在上。
现在虎落平阳。
这种落差没有经历过的人难懂,因此满清遗老派系的一意孤行冥顽不灵其实都很正常,若是思路稍微活泛一些的人,早就脱离这个派系,能坚持到今日的,又有几个能目光长远呢?
“他们打算如何继续报复行动?”
“舒胜的事情刚出,他们急于收拾这个烂摊子,应该还没有想好后续的计划,但我现在身处冰城警察厅特务股内,想来不管什么报复计划最终都会落在我的手里。”
“那我们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倒也要谢谢你。”
“队长客气,属下这条命还是队长大发慈悲施舍给在下。”
“不是施舍,是我欣赏你,只有不甘于命运的人,才能有发挥潜力的可能。”
“属下一定不负众望。”
“我很看好你。”
“但司城和真有些猜到这件事情,用言语试探属下,不过误认为舒胜是死在队长手里,意识到这里的行动宣告失败。
属下没有承认此事,想要再拖住对方一段时间,看能否探查清楚他所掌握的情报。”
“司城和真猜错细节影响不大,你拖不住对方,毕竟你这里久不见动静,就足以说明问题。
至于他可能也不会再询问你的意见,暗中开始行动的概率较大。”
“我们要如何应付?”乌雅巴图鲁已经默许自己,站在池砚舟这里。
司城和真立功表现,对二人都没有好处,尤其是对乌雅巴图鲁。
怎么应对?
其实池砚舟也很担心司城和真这里行动,毕竟对方单单日本人的身份,就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