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杯被他放在左手边,同时手掌覆盖在水杯之上,见状赵玉堂眼神示意池砚舟,已经通知到位。
他告知王景山,若是看明白则将水杯放在左手边,同时手掌覆盖其上。
若是未能看明白,就将水杯放在右手,且不做任何多余动作,届时赵玉堂会找机会再做通知。
好在王景山已经了解清楚,省却不少麻烦。
山河屯下来便是水曲柳,后则到四家子。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一直等到五点左右车子总算停靠在四家子站,王景山第一时间就起身下车。
两名宪兵果然一前一后跟随离开,池砚舟等人却没有动。
等到差不多车子又要启动时,赵玉堂才表示下车,于是三人从车上下来。
“天色已晚,找个客栈居住。”池砚舟说道。
三人寻了一处客栈,要了三间房。
赵玉堂表示有话向许雯讲,让池砚舟在外等候。
关上房门,赵玉堂面对许雯不舍眼神说道:“就此别过。”
“还会再见面吗?”
“很难讲。”
“答应我,好好活着。”许雯努力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你也一定要好好活着。”
“我会的,我期待我们重逢的那一日。”
“希望可以重逢在胜利那一天。”
“一定可以。”
赵玉堂还有任务在身不能耽误时间,于是说道:“我离开后你要演绎出伤心欲绝。”
“不是演绎。”许雯这句话出口,便感觉眼睛酸涩难耐。
今日一别再见不知何时,伤心欲绝又岂是掩旁人耳目,她内心真实写照罢了。
真实才不会被人怀疑,对许雯而言也更加安全,所以赵玉堂没有劝说。
“再见。”
“需要我缠住池砚舟吗?”
“他应是有针对我的任务在身,你缠不住他。”
“我寻死觅活他岂能不管不顾?”
“被我欺骗你更多是伤心和愤怒,寻死觅活的举动有些反常,且我有把握甩掉他,你只需做好该做之事就行。”
本来是计划让许雯缠住池砚舟,赵玉堂好独自离开。
但现如今两人需要去解决日本宪兵,自是不能让许雯纠缠,所以赵玉堂找了借口。
倒也说得过去。
其次赵玉堂是红党成员,是专业人员。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