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啊,仅幸运号这一条商船,就能满载1000多吨的猪鬃,而现在塘沽的仓库里已经堆满了直隶、河南、山东、山西汇集而来的猪鬃,别说塞满一艘幸运号了,只要时间充裕,塞满两条都没问题啊……”m.bīQikμ.ИěΤ
肖乐天一听倒吸一口冷气,他还是低估了海洋贸易的庞大规模,这个时代正是风帆商船发展的最鼎盛时期,大海上随处可见载货量超过数百吨甚至一千吨的庞大商船,自己预先估计的几百吨猪鬃的贸易量,还真是小瞧当时的商人了。
范镰一看肖乐天古怪的眼神就明白了,紧缩眉头低声说道“看样子这些商人是摆明了要跟咱们斗富,这是集体联合起来向咱们施压。没法子,今天只能这样了,坚持到开幕,然后尽快开席,下午暂停收猪鬃,从明天开始必须每天限量,直到太白顶的现银调拨过来……”
肖乐天苦笑一声“恐怕没那么简单,这不是简单的商人斗富,这就是姓黄的他们搞的鬼,他们这是要逼我在这里低头,他要我当着万民的面丢脸,甚至让洋人都看不起我们……”
“名动京华的二鬼子,晋商之首的范掌柜,要是连一百多万两银子都掏不出来,以后谁还敢跟咱们做生意呢?**,我最讨厌这种阳谋了,最难对付……”
肖乐天说的没错,百万两银子对于肖乐天和范镰来说并不算多,太白顶这几个月的存银就有上百万两了,而且范镰在北京还藏着小一百万的现银。
钱不是问题,但是时间是个大问题,有钱运不上来,而且这帮孙子还不要银票,这就是成心砸场子了,但是开业大吉的时候,你还没法跟他们翻脸。
就在范掌柜眉头紧锁的时候,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乐天洋行果然不凡,四海商号佩服的五体投地,牛某人这里有三十万公斤的猪鬃,想一笔转给范掌柜……要现银,不要银票……”
最关键的时候,牛掌柜终于出手了,而且一招锁喉,如果肖乐天吃下这笔生意,那么洋行的现银储备立刻见底,后面排队的商人可就一个银子渣都拿不到了。可是如果不吃这笔生意,那就是在全体商人面前彻底服软了,以后恐怕就连洋人都会瞧不起这个乐天洋行。
“牛掌柜果然财大气粗,在下可不敢比肩,不过库房里我也有十万公斤,希望乐天洋行能吃下……”
“我有十二万斤……我有十五万斤……我有十三万……我有二十一万……”
牛掌柜一出手,则代表塘沽一线商人开始投入战斗,这群人可不比那些二三流的小商人,他们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