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二十里路都用不了……”
“哎呦喂,您可冤枉死我了,我们买地当然是种的,我们可不是给那个**的特区跑腿的,我们跟他们没关系,老乡您就放心吧……”
这几天焦四儿带着他的手下狗腿子,满塘沽庄子里面乱钻,可是等待他们的是白眼加冷脸,这些土生土长的农夫们都懒得跟他们搭话,往往说不上几句就咣当关上了院门。
“奶奶的,这群冥顽不灵的东西,真是给脸不要脸啊,爷我上门送银子来了居然给我一个冷**……**,你们几个过来,今天晚上就动手,先给他们点警告,让他们知道知道马王爷到底有几只眼……”
当天夜里,万籁寂静就在人们都已经进入梦乡之后,几个白天拒绝焦四爷的庄子外面,一个个高大的柴火垛被点燃了,不一会的功夫烈焰直冲云霄,农人们积攒了一秋的干柴稻草全都被火焰吞噬了。
“着火了,快来人救火啊……”沉睡的乡镇被惊醒了,无数的人影冲出家门,铁盆、木桶把冷水拼命的往上泼,可是杯水车薪哪里管用,干透了的柴火是最好的助燃剂,人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冬天的燃料化为灰烬。
北方的农村,普通民众是用不起木炭和煤炭的,他们只能在夏秋两季收集大量的干柴和庄稼地里的秸秆、干草。一方面家里的牲口要吃,而另一方面做饭取暖也要燃料。这把大火烧的可太歹毒了,断绝了燃料的农户再想挺过这个寒冬可就艰难了。
现在已经是农历的十月份,北方已经进入了冰冻期,在温室效应还没有出现的古代,没人了燃料人们也就相当于断了半条命。
而且现在的北方大地已经一片萧瑟,想再收集柴草那根本就是不现实的事情。
“哈哈哈,这群臭不要脸的,爷我抬举你们居然还不知道接着。现在柴火都没了吧?花钱去买吧,一群穷棒子吃饭都不敢吃饱了,还他**有闲钱买柴草?”
“穷棒子们,慢慢等着吧,爷我手里还有的是招对付你们呢,我看你们能挺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