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星曜喝了口红酒:“怎么不算了,咱俩可是一个户口本呢”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翟星曜没理他,看向蚩骨:“妹妹,你那虫子是什么啊?”
谢语臣瞟了他一眼:“谁是你妹妹?”
翟星曜无语:“咋俩一个户口本的!”
“蛊虫”
翟星曜瞪大了眼睛:“你是苗疆人?是不是苗疆人都会下蛊”
蚩骨无语,每次别人都把她当苗疆的,万疆覆灭这么久了,的确也没什么人记得:“我是万疆的,万疆人都会”
翟星曜有点佩服:“厉害啊,你和我哥怎么认识的啊?”
蚩骨吃完最后一口饭,擦了擦嘴:“他偷了我家”
“噗”谢语臣愣住了,看着蚩骨
翟星曜也愣住了,看着谢语臣,不说谢语臣平时极为重视规矩,现在一口酒喷出来,更别说他都偷人家里去了:“6”
第二天蚩骨起了个大早,谢香一把将人拽起来:“小姐,刷牙了,花爷有事出去了,今天是我来”
蚩骨迷迷糊糊睁眼:“小花哥哥去哪了?”ъΙQǐkU.йEτ
谢香挤好牙膏,看着坐在棺椁里的女孩:“谢甲说,有个人在出售二爷的头面,就是以前花爷师傅唱戏时的扮相,花爷亲自去跑一趟”
蚩骨在被迫刷牙,说不了话
“小姐,花爷让我带你见个人,叫程亮”
蚩骨眼睛一亮,但是说不了话
终于,衣服换完了一条绿色的纱裙,交叉挂脖,长度已经到了脚踝,谢香在给蚩骨扎头发
“他在哪呢?”
谢香手指灵巧的盘着辫子:“应该10点左右就到了”
谢香拿起配饰,是一串藤蔓一样的发带:“小姐真好看,就像个精灵一样”
蚩骨吃完饭,跑到了屋顶上去,她很喜欢这里,可以看到整个谢家花园,还有谢语臣给自己种的牡丹花,笛子慢慢放上嘴边,优美的旋律传出,谢家人听到都习以为常:“小姐又赏花去了?”
谢香看了眼来人:“是啊,小姐说她看看花,听听曲儿,极好,但是我总觉得这曲子里,有些听不懂的东西”
谢香看了会屋檐上的人,笑了笑:这曲子每调都是一个意思,一句话,我不懂,倒也正常
于是谢香掏出手机,365度嘎嘎一顿拍,发给了花爷
谢语臣这边在去乡下的路上,看到照片时,脸上多了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