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昔安慰卓小燕的时候，河流经过了一片光幕。光幕之后是一个海边的小村，村子里有一些渔民。何昔操控蓝鲸靠近岸边，登上了这个老旧的村子。

“年轻人，你们从哪里来。这里除了我们这些村民，可还是第一次看见外人。”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出现在何昔的身边，他头发很稀，全是花白色。穿着宽大的短打，很有民国的特色。

“老人家，这里是哪里？我不是在魔都吗？”何昔也不知道自己从哪来，总不能说从中世纪欧洲的小镇来吧。

“这里啊，好像是我小时候的村子。我也记不得了，不过这一切好熟悉啊。”老人似乎在回忆什么。

“尕娃，吃饭啦。”远处传来一声女性的呼唤。

“我妈叫我吃饭了，不回去会被打的。”老人露出抱歉的表情，拄着拐杖回去了。

何昔非常疑惑，这个人已经这么大了，他母亲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啊。牵着卓小燕往老人的家走去。

“大哥哥，我觉得有些害怕。”卓小燕感觉到一种很压抑的情绪。

“别怕。”何昔来到老人的家，他的父母很年轻，除了他还有两个男孩。

“尕娃，你跑去哪了？快去洗手。”皮肤粗糙的妇女瞪着老人，她看起来很年轻。

“啊妈，我洗过了。”老人很自然的对着这个年轻的女人说道。

“尕娃，吃完饭我要和你说些事。”光着膀子的年轻汉子突然说道。

“哦，阿爸。”老人正在和两个男孩打闹，听到‘他爸’说话，便做正了。

何昔一直看着他们吃完饭，男人才认真的对老人说道：“尕娃，你想读书吗？”

老人摇摇头，说道：“阿爸，我要和你下海打渔咧，读书干什么。”

男人很生气，说道：“总不能打一辈子渔吧，你叔从城里回来了。我求他带你去魔都上小学，他同意了。你要好好努力，读不好别怪我打你。”

老人哭了，喃喃道：“啊爸，我不想离开你们。”

男人心很硬：“你必须去，哪怕上初小也好，魔都是个大城市。总比混在这个旮旯好，这是十块钱，六块给你交学费，还有四块给你自己买点纸和笔。在魔都有你叔照顾你，我也放心。”

何昔从门口退了出去，这应该是老人的故事。一个破碎的精神碎片。在花甲之年还能看见自己的父母，想来老人是很开心的。

这里没有梦魇的行踪，何昔继续朝着河流向前飘荡。卓小燕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