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甲点了点头,问道:“师傅认得我?”
那师傅闭上眼,微微点了点头,说道:“你来的那天,我远远见过。再说凭着上次考核中的表现,你也算有了那么点名气。”
戌甲拱了拱手,说道:“那不过是对手轻敌而已,我……。”
不等戌甲说完,那师傅摆了摆手,说道:“赢了便是赢了,死人是辩不过活人的。想那赵塚子多年未曾好好教出个徒弟,如今是真遇上了块未雕之玉?”
戌甲苦笑了几声,说道:“不瞒师傅,刚上山之时,我师傅就明白告诉于我天赋甚为一般,愿意教我乃是别的原因。”
那师傅负手看着戌甲,轻笑着问道:“赵塚子向来眼光甚挑,对你居然是不看天赋看别处,到底是何原因?”
戌甲摇着头,说道:“师傅从未清楚讲明原因,我也不好乱猜,只按着师傅的要求每日去练而已。”
沉默片刻,那师傅说道:“我是赵棠,往后一段日子,会时不时地带些弟子过来,找你们这批弟子切磋。今**做什么去了,怎么唯独不见你一人?”
戌甲赶紧拱了拱手,答道:“回赵棠子师叔,因在学堂外寻了一处僻静之地,从昨夜练到今晨才归,故而不见我人。”
赵棠子眯着眼看了半天,直瞧着戌甲心里嘀咕,方才又问道:“莫不是你在这里有认识的人?去外面修练虽不是什么秘密,可刚来几日的弟子应该还发现不了。”
想了想,戌甲便将自己与忘兮相识的前因经过都说了一遍。听完戌甲所说,赵棠子轻哼了一声,说道:“你还有几分善心,可光有善心没用,更得有胆量,当时为何不给忘兮出头?”
“这……。”
戌甲一时语塞,竟不知该如何作答。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说道:“因为打不过那几人。”
赵棠子忽然哈哈大笑,说道:“还行,还行。”
看着脸色诧异的戌甲,赵棠子挥了挥手,说道:“目下别的弟子在忙,你既来了就不能让你一个人闲着。这么着吧,我陪你练几招,也算我的一点私心,瞧瞧你的底色究竟如何。”
戌甲点了点头,说道:“一切全凭师叔安排。”
“好,跟我来。”说完,领着戌甲走到一角,二人相对而站,赵棠子说道:“这里没多少空地,就只与你练练近身的拳脚。”
戌甲后退两步,摆开架势。见戌甲气息下沉,赵棠子突然一记鞭腿踢向戌甲腰间。这一下着实出乎戌甲的预料,也不知是否出于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