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处,本来还为别人捷足先登帮了袁道懊恼的楚承曜,瞬间笑开来。
“你我相交恨晚,说这话就客气了。袁大人颇具才干,再度得父皇青睐自是不难,只是两部之间管辖之事各不相同,这三月袁大人得辛苦一番了。”
二人开怀畅饮,直至子时带着微醺的袁道才离开。
直至袁道回府睡下,院外的黑色身影才退出袁府直奔皇宫。
不夜侯内,一身素衣的安知闲坐在书桌旁看着各种信件,安南风敲门而入。
“夜已深了,您也该多注意休息才是。”
“不妨事,看完这些也就睡了,找我有事吗安叔?”
安南风:“凌久来了,有消息回禀,我问了都不是什么急事,明日再说也可。”
安知闲:“叫他进来。”
安南风没再多言,出去叫了凌久。
“主子,袁道晚间拿着酒坛去了二皇子府。前两日跟您说又有一路人跟着袁道,今夜有眉目了,那人进了皇宫。”
安知闲:“皇宫?他可曾发现你们?”
凌久:“不曾,属下一直在暗处,那人身法奇特,怕被他发现属下离得很远。”
安南风:“会是宫里哪一位呢?”
安知闲:“不好说…凌久,那人从哪个门入的宫?如何进去的?”
凌久:“自东侧门而入,身上携有令牌,守门的禁卫军见令牌后便放行,未曾阻拦。属下离得远,看不清令牌模样。”
安南风:“因皇家猎场驻扎的定安军在城东,历来东门便是武将入宫的门,此人由东侧门入宫,虽不是武将也是军中之人了,莫非是禁卫军?”
安知闲眸色冷然:“应该是天子隐卫。”
安南风不解道:“隐卫?怎么从未听过?”
安知闲看向跳动的烛火,思绪飘远,片刻后才开口。
“是皇家秘密训练的死士,只受命于皇帝。皇帝身死前传位之时,才会单独告知下任皇帝,待新皇登基隐卫拿着信物现身,新皇才能知道隐卫是谁。隐卫向来神秘,就连皇家人都不会知晓。”
安南风不经感叹:“竟然是这样,如此机密之事,这天下间也只有风老门主才能知晓了,可惜天机门不涉朝政,不然我们……”
安知闲出声打断:“安叔,事事指望他人如何长久?不涉朝政天机门才能久存。江湖势力再大,又如何强的过宗庙?”
安南风点头称是,安知闲:“既然隐卫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