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灵懒懒应道。
还无意路过,这**得瞎成啥样,能绕到这儿?再说这行走的人形牌,但凡遇见个人稍微一问,都不会到这儿。
景灵觉得自己定然是被傍晚看到的一幕给气着了,要不然为什么现在脑子里这么热。
脑子热,身上也热,就连踩着羊毛地毯的脚板心都热得要着火,尤其心上的火山,已经岩浆滚滚地爆发了出来。
景灵挥挥手,示意屋内的众人都各自离开。
“你也出去。”景灵撩起一只眼皮,毫不留情地开始赶人。
孟荣臻:“……”
瞧现在的模样,倒是真像今日宫中所传闻的那般,这位质子今日性格大变,变得不按套路出牌,变得令人难以捉摸。
这恰恰也是皇帝突然开始关注一个默默无名的质子的原由所在。筆趣庫
门砰地一声被关上,孟荣臻怔怔地望着被随手乱丢出来的大氅,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位质子,真是太有意思了。
隔着一扇门,屋内不断传来什么东西倒地的声响,像是花瓶之类的器件,又像是人。
支着耳朵听了片刻,孟荣臻挥手示意让想要过来查探的婢女离开,几步走到方才的窗前,伸手推了上去。
屋内,景灵早已经躺在了地下,抱着一大坛子酒呼呼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