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就站在那儿，别再往前走了——”

当着一众同学的面，景灵慢腾腾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朝着震惊的老头淡淡看了一眼，景灵趴倒在桌子上，开始补觉。

老头：“……”

花了好一会功夫，老头才勉强认出并且接受眼前这个年轻靓丽的女孩就是前几天那个画着浓重烟熏妆说啥啥不听的杜景灵。

虽然样貌变了，但是这一上早自习就趴着睡觉的习惯，还是一模一样。

要是换成以前，老头肯定早就要让景灵罚站了，但是现在——ＨＴtρs://Μ.Ъīqiκυ.ΠＥt

老头捧着书，眉开眼笑地嘀咕道：“起码不天天画成那副鬼样子吓人了，有进步啊，有进步！有进步就是好事！”

鉴于景灵已经有了第一步转变，老头突然觉得这孩子还没有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今天早自习睡就睡吧，教育学生，还是得一步一步来。

不止老头，其他同学震惊得嘴里的包子都掉了。

一时之间，议论声此起彼伏。

“那是杜景灵，别是我眼花了吧。”

“她原来那么好看呢？”

“校花得出在我们班了。”

“啧，别高兴太早，你往了杜景灵是什么人了吗……”

许初澄也回头跟着众人打量，见景灵全程眉头睡觉，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好看又怎么样，还好性格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招人嫌弃。

蔑视师长，目空一切。

微笑着回过头来，见身旁江念依旧在专心致志地读书，许初澄伸手戳了戳他，“江念。”

江念转头，望着许初澄，没有什么多余表情。

不过这已经很好了，对于其他人而言，他们压根和江念说不上话，要是换成其他人戳江念，江念铁定会无视掉，甚至露出极其不耐烦的神色。

想到这儿，许初澄对着江念露出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她和其他人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江念，你看，杜景灵今天好好看啊。”许初澄说着，眼睛却完全不眨地盯着江念的脸，生怕错过江念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如许初澄所料，在听到杜景灵这个名字的时候，江念脸上下意识地露出了满满的嫌弃。

看了许初澄两秒后，江念默默转回脑袋，重新将注意力放在了书本上。

“快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