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监察寮的主了,这一刻她忽然释然了,既去那,便去那罢。
从日薄西山,到轮月挂起,金如玉处的监察寮到了,倒是一座清新雅致的小院,刚刚过来时,便闻到一阵花香,猜是院内种了一些花草,这既不符合金氏的作风也没有温氏的嚣张跋扈。
温氏一行人进去时,只出来几个在岐山时被派到此处的温氏弟子,
“温如玉呢,怎么没见到他人?”
弟子不假思索道:“这会儿应该是在后山。”
“他去后山干什么?去把他叫回来,直接到我房里。”温晁根本不听那弟子辩解,撇下这么一句便大步离开,寻个房间自在去了。
苏晓就这般站在原地,现下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去见他,他却不在,心里仿佛有一丝丝失落,在那弟子去寻温如玉时,她便也跟着一起去了。
这弟子不是别人,正是那日乱葬岗救下她父母的金徽。
踏过草地,借着月亮,苏晓默默无声地跟随着前头的金微,
本是一阵安静,金徽忽然放慢了步子开口道,而这一出口的话到更叫苏晓措手不及了。ъΙQǐkU.йEτ
“苏姑娘,你可知我家公子的心上一直住着一个人?”
他这是故意的,苏晓怨道。
“从姑苏回来后,我家公子便一直郁郁不得欢,来到这监察寮后,更是夜夜立在这后山吹笛聊诉衷肠。”
苏晓继续抿唇不语,低着头一通乱走。
金徽看着,心下暗笑,他的目的达成了,仍是继续道:“那日我给他收拾房间时,无意间看到了一幅女子画像,苏姑娘且猜猜,那画上的女子是谁?”
“快看,你家公子在那。”苏晓成功地躲避了这个问题,一马当先,往山顶狂速走去。
金徽摇了摇头:公子对她一往情深,只怕是情深错付,一厢情愿罢了,随后提着步跟了上去。
金如玉一身黑衣,发上冠着一顶银质玉冠,一把深青色长笛置于嘴边,那吹出的旋律似乎有些悲伤,远远看来,静静这般,气质也是挺出尘的,公子温润如玉,优雅端方,和蓝曦臣似乎有些像,可能因为他的处境,处处受制于人,所以并没有他那般阳光,反而有些黑暗,沉在黑暗里的孤寂与悲伤。
苏晓不忍前去打扰,在离他半尺远的距离时便停下了脚步。
“公子,”跟上来的金徽有意看了苏晓一眼便越过她向前一步喊道。
猝不及防的一句,让苏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