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以沫将这番话听进去了,接下来的几天内,总是想办法出现在傅晏明跟前。
之前她一直借着谈项目上的事接近,但她提出的项目都被否决了,她只能假意借着喝醉酒去了傅家。
已是深夜,傅晏明被楼下的开门声吵得不胜其烦,沉着脸下楼打开门,却见到是宫以沫。
他脸色倏地一沉:“你这么晚过来做什么?”
宫以沫脸色绯红,什么话都没说,径直闯进了屋内。
她意识很清醒,却佯装脚步踉跄地走到沙发上坐下。
傅晏明有些不耐:“宫以沫,你到底还想要什么?”
宫以沫努努红唇,有些委屈地开口:“晏明,我最近心情不是很好,又做了噩梦,总是会想起这五年跟你互相陪伴的日子。”
傅晏明漠然道:“你不是都放下了么,也拿到了应有的赔偿,还来我跟前说这些做什么?”ъΙQǐkU.йEτ
宫以沫抬眸看他,眼眶里**泪水,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了,难道分开了就一定要老死不相往来吗?”
“何况我们一起携手走过了低谷期,也一起经历了很多,就算现在不能在一起,也可以当朋友啊。就像五年前我陪着你一样,我如今心情不好,也只是想找你诉说诉说心事。”
听着宫以沫这番解释,傅晏明不想多说什么,但他太阳穴忽的传来胀痛的感觉。
他脸色跟着沉下来,身体里那股不适的感觉竟再次发作。
宫以沫见状,赶紧上前问道:“晏明,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傅晏明紧绷着侧脸没说话,头却疼得厉害,他垂在身侧的双拳隐忍地攥紧,连带着牙关都在颤抖。HTtρs://Μ.Ъīqiκυ.ΠEt
宫以沫伸手就要去扶他:“晏明,你快坐下,我给你看看。”
“不用你管。”傅晏明冷淡地拂开女人的手,克制着一步步走到沙发上坐下。
宫以沫被甩开的手在空中顿住片刻,她眼底划过一抹黯然,还是不放心地朝着傅晏明看过去。
男人脸色越发不对劲,正神色隐忍地低着头,见他肩膀在一阵阵抽搐,宫以沫还是没忍住大步走上了前。
“我是医生,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就算你要避嫌,也不是在这种时候。”
傅晏明低声说:“医院已经检查过了,没什么问题。”
“我不放心。”宫以沫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