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听闻这个办法,也觉得是最保险稳妥的。
这样一来,傅晏明便不用再继续受到折磨,只要蛊虫能顺利取出,他的身体肯定会慢慢恢复好。
苏沫怕耽误到最佳的救治时间,赶紧道:“白医生,五年前是您救活了我,这次我也相信您,我希望您能尽快帮傅晏明清除掉体内的蛊虫。”筆趣庫
白衣眼底闪过一丝犹豫,沉声叹了口气:“我这次过来找你们商量,正是因为这个办法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容易,还存在着极大的风险。”
苏沫心头沉了沉:“什么风险?”
白衣如实道:“如果确定要用这个办法,就必须要保证取出宫以沫体内的母虫是活着的,不然母虫一死,子虫必然狂躁不受控制,到时候傅晏明的身体就会急剧下降,且没有别的解决办法,只能……等死。”
苏沫听完,脸色一阵惨白。
她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由攥紧,目光复杂地看向了躺在病床上的傅晏明。
现实总是那么残酷。老天刚刚才给了傅晏明一个机会,现在却告知他们,这个机会还存在极大的风险。
可傅晏明的身体若是一直这么拖着,也始终不是办法。
苏沫努力调整好情绪,问白衣:“白医生,您说的这个办法有多少的成功几率?”
白衣语气沉了沉:“不好说,最多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成功率。”
“毕竟我此前也从未接触过这样的例子,这个办法也是第一次尝试,未知因素实在太多……但这也已经是我目前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了,我希望你们能慎重考虑。”
苏沫听完这些,有些不敢去看傅晏明的眼睛。
她低着头一阵沉默,心情酸涩无比。
这又是一场豪赌,万一失败,傅晏明将会必死无疑。
可若是不这么做,任由蛊虫一直留在傅晏明体内,他也很难活下去。
一切仿佛都进入到了死胡同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一时间,整个病房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白医生,我愿意尝试。”
筆趣庫忽的,傅晏明低沉沙哑的嗓音在病房中响起。
苏沫猛地抬头,对上男人那双黯淡的双眸,心里更是被揪扯德难受。
反倒是傅晏明淡然地宽慰起苏沫:“小沫,我知道你担心我,但要是不尝试这个办法的话便只有等死了。”
苏沫点头:“我知道,可……你真的想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