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王上的军队才在松州城被屠了三千,我们去了肯定会被俘虏,做苦力做到死。”一个地主高声说道。
原本安静的人群也都发出窃窃私语,都在讨论着之前松州城外王帐军队被屠的消息。
“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的酋长。我将以佛祖起誓,若是我骗了你们,我永世不得轮回。”仁措闭上眼睛,将自己的右手成掌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口。wwω.ЪiqíΚù.ИěT
“愿意去松州城的就去,不愿意去松州城的就留下,明天早上就要定下。想去的可以收拾东西了,没人可以拦着你们。”酋长挺直了他的脊背。
是啊,尊严。一个多么遥不可及的词语,如今就摆在面前,就算是死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仁措单膝跪地:“以我最高的敬意,向酋长致敬。以后我会带着你的族人过上幸福的生活!”
尉迟宝琪在城门口支了一张桌子,桌子正中摆着一个铜锅。苏烈看着满桌的肉、菜,想要先涮一点尝尝味儿,刚举起筷子尉迟宝琪就一个眼神斜了过来。
“这是给仁措准备的,你要吃就等着仁措回来。”尉迟宝琪坚持道。
薛仁贵早就在城门守军那桌吃起来了,仁措是谁他也不认识,也没接触过,心里自然没什么负担。
正当苏烈和尉迟宝琪两人大眼瞪小眼时,城门外响起了马蹄声。一个军卒从凳子上起身,来到观察口看了出去。
“城外一人骑马直奔城门而来。”军卒喊道。
尉迟宝琪过去一看,就看见个轮廓,也看不真切。天太黑了,城门口又有从工坊搬过来的发电机和白炽灯,亮看暗直接就是一团浆糊。
“仁措!是你回来了吗?”尉迟宝琪只好喊道。
那一骑一拉缰绳,马匹伫立当场。“少爷!是我,我回来了。”仁措的声音里又兴奋、喜悦还有感动,自家少爷这么晚了还在等着自己回来,他真的我哭死。
尉迟宝琪听见仁措的声音立马命人打开城门将他迎了进来,灯光下的仁措衣服破破烂烂,脸上明显有着很多受伤的痕迹,很多血迹甚至都没有擦去。
“你怎么弄成这幅样子了?草!你手无寸铁他们还要打你?”尉迟宝琪出奇的愤怒,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没事的少爷,我多多少少说服了一些部落,也不知道他们到底会不会来。不过我相信他们是会来的,因为我从他们的身上看见了当初的我自己。”仁措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