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尸体都硬了。”
我们这边正聊着,那送葬的队伍就从我们车前径直走了过去。
当那口红漆棺材从我眼前一晃而过的时候,我直接打开了天眼,朝着那红漆棺材上面扫了一眼,发现那棺材上面弥漫着一股阴煞之气,而且还十分浓郁。
只是一眼我就断定,这个棺材里的人绝对不是正常死亡,应该是被什么脏东西给害死的。
一来到这个村口,就遇到了这种事情,我感觉事情可能比我想象中的要复杂很多。
我刚想要再问些什么的时候,那送葬队伍已经从桥上走了过去,景老板发动了车子,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而去。
话到嘴边,我又咽了回去,还是先去瞧瞧他儿子再说吧。
过了桥开了两三分钟,车子就停在了一个大院子附近,景老板招呼我们下了车。
跟蒋老板相比,景永义算不上是什么大老板,我估计有个身价两三千万应该是有的。
别的不说,就他们家在村子里建的这个老宅,就应该是村子里最好的。
白墙青瓦马头墙,回廊挂落花格窗。
一个中式的二层小楼,突兀的矗立在村子中间,如鹤立鸡群一般。
这规模快赶上我们在燕北的四合院了。
景老板停好了车子,带着我们进了院子。
当景老板推开院门的时候,我还看到院门上贴着几张黄纸符。
这黄纸符画的歪歪扭扭,对方显然有些修为,但是并不高,要想对付那些脏东西,只能靠数量堆积,多贴一些符,或许能管点用。
进了院子之后,我看到地面上也散落着一些黑红色的血迹,都已经干涸了。
刚一进院子,我还以为到了凶杀现场了呢。
很显然,地上撒的都是黑狗血,黑狗血阳气重,也是为了对付鬼物的。
但是这黑狗血只能对付一般的鬼物,稍微厉害一点儿的,啥作用都没有,只会将那个鬼物激怒。
我朝着地上的黑狗血看了一眼,笑着问景老板:“门上贴的符还有地上的黑狗血,都是谁弄的?”
“我从开阳县城请来的一个大师,他帮我弄的,说有脏东西附在我儿子身上,他处理不了,只能用这种办法将我儿子困在这个院子里,让我赶紧请更厉害的高人过来处理,所以我就四处打听,从蒋老板那里要来了吴少爷您的**。”景老板如实答道。
“这个大师还是有些手段的,幸亏他有些自知之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