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用拐杖猛敲甲板“没错,没错……那时候我还在易县大山里面,满清打败仗了就找百姓开捐开新税,那些钱最后还不是都钻进****的手里了?又有几个铜钱变成报仇的**和子弹呢?”
“**的满清,只知道欺软怕硬,就指望这些软骨头,还想领民气之先?他们打心眼里就不认可我们是一国一族的亲人!率兽食人的一群野兽……”
“对对对……没错,大家都是汉人,为什么我们狮城的百姓能够破家供奉丞相?还不是丞相让我们看见了希望,国内的乡亲们就跟被黑锅扣住了一样,两眼一抹黑,一点希望都看不到,慢慢的他们的血也就冷了……”
肖乐天听着甲板上群情激动的众人,内心百感交集,天下的汉人实在是被奴役的太久了,他们的麻木不仁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被一次次失败一次次遗憾给逼出来的。
只要能给他们一个希望,全天下汉人的心中的热情爆发出来,一定会如同喷薄的火山一样壮观,压的越久积攒的力量也就越强大,这一点肖乐天深信不疑。
肖乐天分析的没有错,这时候的琉球大考已经到了最后的冲刺阶段,绥靖政策的破灭加上法军的暴行彻底激怒了全城的百姓。
不论汉人、日本人还是琉球土著,在这一刻只有一个身份,他们全都是琉球人,全都是一群垂死抗争的亚洲人!
整整一个不眠的夜晚,那霸全城枪声不断,小规模的突击战如夏夜阴雨一样连绵不断,而且随着东方渐渐明亮,这场战斗居然愈演愈烈。
重新组建的新军虽然里面都是新兵,但是看见亲人惨死他们的战斗热情却无比的高涨,一具具被**至死的亲人尸体摆在大家面前,人心中的那团火再也压不住了,就连那些没有分到武器的普通市民都冲上去了。
放眼望去,整个城市每一支突击队的身后都跟着一群诸位的民众,他们手持石块木棒在新军队伍后呐喊疾呼,往往一声冲锋令下他们跑的比当兵的还要快。
梁坤和卢英一看民心已经彻底调动起来了,赶紧改变战士,从一点一点的独立骚扰突击战,改成了全城混乱的运动战。
法军死守阵地,那就组织四五波人潮冲锋,那就组织快腿突击队进行大迂回,绕到敌人**后面去打。
敌人一旦打急眼了进行反冲锋,那就领着这群法军慢城兜圈子,双方拼的就是腿上的功夫,累也要把这群孙子累死。
死亡在这一刻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陷入狂热中的百姓心中只有复仇两个字,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