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
通往江宁城的官道上经常有很多草市为过往的行人提供服务,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半路上,几间简陋的茶棚、酒肆总是能汇集很多人在这里歇脚。
这些无名的草市实在是太多了,以马欣怡的身份自然不会关心这些**民落脚的地方,在他的眼中现在只有江宁的大帅府。
可是就在他经过一个无名草市的时候,意外突然发生了。
官道旁一个破烂的草棚酒肆,门口摆着几张破八仙桌,三三两两的行人在这里喝点苦茶、劣酒揉揉酸胀的腿歇歇力气。
而今天最靠近官道的一张桌子旁,却有一个彪形大汉非常不讲理的自己霸占了整张桌子,半斤坛装的黄酒已经喝空了三个,剩下第四个也快见底了。
一只肥鸡被吃的干干净净,就剩几根骨头和鸡**,半碟子茴香豆撒的满桌子都是,看样子这就是平日酒馆里很常见的酒腻子。
不过谁都没有注意到,越是喝酒这名大汉眼中的精光也就越盛,他趴在桌子上假装头晕可是眼角余光却死死的盯着官道。
当马欣怡的骑兵队伍来到之后,这名大汉嘴角一翘冷笑道“终于来了吗?”
砰的一声,大汉拍案而起,双手各抄起一个空酒坛子,双臂角力抡圆了象炮弹一样就丢了过去。
马欣怡身处马队的中间,前面一共有六名士兵保护,身后还有八名士兵,一水的彪悍满八旗士兵,这些高傲的八旗子弟打死也没想到这里居然有人敢袭击他们。
砰砰两声闷响,酒坛子砸在打头两名旗手的面门上,鲜血四溅顿时跌落马下,那名装醉的大汉大吼一声“狗贼马欣怡!纳命来,爷爷张汶祥是也!”吼声中另外两个酒坛子又飞了出去。
何为悍匪?张汶祥就是典型的悍匪,单身一人居然顶着狂奔的战马冲了上去,只见他双手各持一把锋利的解腕尖刀,眼神死死的盯着慌乱的马欣怡,脚下步伐一丝不乱。
就当战马即将撞到他身上之时,只见刺客一个兜头侧翻斜刺里冲到道路一旁,手中尖刀顺势一拖战马肚子就被活活刨开了,内脏哗啦流了一地。
血腥味冲天而起,骑士栽倒在地上骨头都不知道断了多少根。
直到这时候草市的百姓才明白发生了什么,胆小怕事的百姓大叫一声撒丫子就四散奔逃了,乒乓砸碎了无数粗瓷大碗。
“拦住他!快拦住刺客!”马欣怡吓的脸都白了,双手不停的颤抖跟抽羊角风一样。
他真的是高估这些大爷兵的实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