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明天是不是还可以欺骗海军?
今天可以骗日本武士,后天是不是就轮到琉球土著官员们了?谁是核心,谁又是外围呢?谁是应当被保护的人,谁又是可以被放弃的牺牲品?
这个规矩究竟应该谁来定!蔡璧暇的问题仅此而已。
肖乐天的势力发展到现在,已经可以说是彻底的吞并了琉球古王国的一切,原本强势的琉球君臣势力,被ri益庞大的华族势力所稀释,现在话语权已经越来越低了。
相信远东国和婆罗洲王国建立之后,琉球国势力会进一步的弱化,这样的担忧每一名琉球本土派都很忧虑,正是这份忧虑才让他们害怕自己成为下一个渔头,下一个白拉奕。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足足过了三分钟王怀远才开口“渔头的事情是一个惨剧,老渔头是我的好朋友……他在死之前,其实已经得了痈疽之症,无数名医已经判了他的死刑了,就算他不出这个任务,他那个病也活不到明年……”
痈疽其实就是癌症肿瘤在古代的一种笼统称呼,中医管这种病叫恶毒之症,不仅很难治愈病人自己也很受痛苦。
“渔头是自愿接这个必死的任务的,他的牺牲是自己的选择,我们没有任何人强迫他!”
“阿弥陀佛!”人群中有信佛之人双手合十,闭幕低头为老渔头的死而祈祷,蔡璧暇也不例外她一脸虔诚的为老渔头祈祷。
“可是白拉奕呢?难道那一万多人也都得了不治之症吗?”蔡璧暇依然不依不饶。
会议此刻不知道怎么搞的居然跑调歪楼了,从军事会议一下子变成了人性的大探讨,牺牲和风险这个古老的话题,这个严肃的哲学议题,被摆在了桌面上,困扰着每一个人。
话题的主人公坂本龙马在那里呢?其实他距离这里并不远,就在首里城内一处秘密的花园内,白拉奕惨案的直接责任人坂本龙马正一身白衣跪坐在榻榻米上。
清酒、鱼生还有插在梅瓶中的鲜花,这里是琉球自然有四时不谢的鲜花,触目惊心的红。
清酒被倒在肋差锋利的刀锋上,洁白的棉布蘸着酒浆擦拭着刀锋,龙马君的表情淡然而又虔诚。
“不知道一会刨腹,我要选择一字切呢?还是十字切呢?可惜没有人给我介错了,恐怕会疼一个小时才死去吧……”
“罢了罢了,我造的孽,我会用我的痛苦来还……无论我死的有多么痛苦,都比不上白拉奕那么多条人命啊!”
冷冽的酒水入喉,很快变成一团火,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