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强弱,今天人们对南票看多,那么自然就会有所行动,看多的人力量大了行动多了,那么南票的价格就会提升。
表现在黑板上就是越少的南票兑换一枚银币。
可是当南票的价值高到一定程度,比如说进入100以内,这时候看空的人就会渐渐的多了起来,抛***的情况就会愈演愈烈,而这种力量的变化就让比价开始变大,从100以内慢慢的变成三百、四百甚至五百。
没人愿意搭理刘臭虫,而柳臭虫也不跟别人沟通交流,他就如老僧入定一样仔细的观察黑板上字迹的变化,看着银行门口人生百态变化,那些因为吃亏占便宜而嬉笑怒骂的民众,在那一刻让柳臭虫有了一丝顿悟。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动用自己将近一千万的南票去下场赌一赌,他好像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出离感,他仿佛无法融入到那个疯狂的情绪中去。
他的心很定,定的就跟一块石头一样,他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肖丞相花那么大的代价印刷了这么多精美的南票,不可能是为了给大家糊墙的。
就这么一个朴素的念头,让他成为了整场金融风暴中一块冷静的有些残酷的石头。
有人说笑看潮涨潮落、云卷云舒,而柳臭虫则是冷眼看多空争夺,人心喜怒,所谓修行其实修的不过就是那颗心罢了。
可是平日里赌徒们的疯狂,绝对跟今天这种绝望没法相比,两种力量此刻已经彻底失控了,整个市场整个城市只有一个绝望的声音“抛掉!抛掉南票!把所有南票一分不
剩全都抛掉,一张都不留……”
人们已经没空关心黑板上的比价是不是合适了,其实他们现在的行为就跟往大街上白丢钱没有什么区别,拿着一千元的南票最后也不过换一枚银币再加点铜钱,这是何苦呢?
那些手里只有三四百元纸币的人,你为什么还要往里挤呢?用那点纸币换一些铜钱?这就是你们的目的。
柳臭虫不知道怎么搞的他突然哭了起来,他在人群外突然喊道“你们换这个干吗啊?留着钱在家当个念想也比白扔了抢啊,回家吧,呜呜呜……你们都回家吧!”
“大婶啊,您手里就这么两百元的纸币,您能换多少啊?挤到人群中再出个三长两短的,您家人还怎么活啊?回家去吧,您回家去吧……”
“这位大哥啊,您是大老板,你把全部身家都换成银元了,才能换多少啊?不过几百个银币,您回家吧,万一回头南票又值钱了呢?”
柳臭虫流着眼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