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见她。”
朱神医又屁颠屁颠跑去找慕晚吟了。
慕晚吟刚让拂冬吃了药睡下了,她的针法奇妙,用的药也都是机器制作好的中成药,不需要熬那么长时间,热水冲泡服用,药效一样的好。
敛秋跟她一同陪在拂冬身边,见拂冬也捡回了一条命,她跪在慕晚吟脚下,痛哭流涕,“小姐,我真该死!
我和拂冬,原是你最信任最疼的人,你待我们亲如姐妹,我们……”
“起来。”
慕晚吟提溜了她一把,“既是亲如姐妹,就不必用这些虚礼了。”
慕晚吟知道,原主待她们两个,也是如此。
敛秋欣慰的抹泪,她自己身子还未痊愈,却坚持要照顾拂冬,以免慕晚吟分身乏术太过于劳累。
她劝慕晚吟,“小姐虽为宸王妃,可奴婢瞧着,您没有掌中馈,王爷似乎也并不信任,您在王府地位不高,
小姐还是要事事小心。”
慕晚吟微笑,“我知道的,敛秋,你知书识礼人也聪明,除了照顾我和拂冬,也要好生照顾自己,别总躲着不出去。”
敛秋似乎被戳中了心事,闷闷点头之后,就又缩回拂冬身边去了。
慕晚吟摇头低叹,果然人受了重创,是没那么容易恢复过来的。
她能帮敛秋做的,请京兆府惩治欺辱她的人,抓寒濯逼他还清骗敛秋的银钱,却不能治疗她心伤。
她自跟她过来,就没迈出过房门,也不愿见人。
慕晚吟想起那个渣男寒濯,眼底便划过一抹阴暗。
萧惊寒给她送来了拜帖,她说了坐诊便自然要去看病人的,她把拜帖的时间编了个号,就交给王府侍卫,让他们排队请人进来了。
一天下来,她看了三十个病人,认识她不认识她的,都在称赞她的医术,还有朝臣夫人一见着她便轻蔑,经由她的手治疗之后,便马上改口,恨不得跟她亲热成母女似的。
慕晚吟秉持着医者的态度,一视同仁的看待了。
直到夜里,她写完脉案,才松口气,走到王府花园的湖边,一**坐下来休息。
“呼——”
她两只脚在湖边荡着,鞋尖撩起一波静水,看到涟漪铺陈开来,她的心绪才缓缓放松一些。
“你以为将寒濯这个名字提到内帷妇人面前,就能断送了他的科举之路吗?”萧惊寒的声音翩翩传来。
他嗓音里的冷冽,被夜色融入了几分迷醉,听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