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灵验了,所以我便信了。”杨员外笑着,将一个菜丸子放到幺儿嘴边,杨幺儿才一口一口地细细咀嚼,不过眼神还是直勾勾地盯着惠岸。
“夫人想必一定也是个慈悲之人,不知为何不曾见到?”
我刚出口,便后悔了。幺儿的眼神立刻移到了我的脸上,杨员外的神色又暗了暗,“发妻命薄,生了幺儿后身体便不大好。一年后,因病……故了。”
我暗暗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轻轻放下筷子,思忖着如何解围。
谁知杨员外反而给我解了围,“鄙人平时里事务繁忙,鲜少陪幺儿。幺儿自小没有娘亲,也不爱同仆人和其他孩子玩耍。话少内向,今日竟然会邀请客人,实在是让鄙人喜出望外。”
杨员外帮着杨幺儿挑完了一块鱼肉的刺,小心翼翼地喂着。原来这个杨员外真的信佛,这糖醋鱼是只给这女娃娃准备的。
“特别是这位阿木小公子,我家幺儿可从来没对谁欢喜得这般很呢。”
惠岸的一口饭登时卡在喉间,脸上渐渐又烧了起来。
我暗地里发笑,原来这世间除暴力,能治惠岸的法子,还有这种。
杨幺儿见惠岸僵坐着,一口饭咽不下却又吐不出来的样子,就伸长了胳膊,将一碗山药汤递给了惠岸。
惠岸愣了一瞬,僵着接过那碗汤喝了,才把食道顺清楚了。
杨员外看在眼里,也忍俊不禁。
“员外的爱女心性稚嫩,是好福气。”我道。
“借姑娘吉言。”杨员外看着杨幺儿的眼神变得温柔宠溺,“她只会说些简短的话,又常常闷声不吭,一个人发呆着也能玩好久。从小到大就不哭不闹的,虽然乖,但是害了病,受了伤,都不叫唤一声。着实令人手足无措。我看像个**。”
“非也。身是菩提树,心为明镜台。明镜本清净,何处染尘埃!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我顿了顿,接着道:“人的思想是后天培养的,自性是先天的,常人是思想做主,障碍自性;佛家语,万事万物都是妄念牵动自性而起的幻相,而非自性起用,身也是因心有尘,尘即妄念,牵动自性而起的幻相,当然身的相和前世有关了,尘是妄念,自性是圆满的清净的,妄念非心非自性所发,人若悟得自性,自性做主,再起念,不称作妄念了,生活中的一切都是自性在起作用,自性圆满清净,其性空,缘起缘灭,非常自在,根本没有妄念,又何谈有染!”
杨员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