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个星期,虽然圣希米尔港已经被十字军攻下了,但是每天运来的那点粮食只是杯水车薪,只能供应一小部分大人物,剩下的人只能靠自己获得食物。一位神父拿着一支羽毛笔,在纸上写下自己的游记。饥饿的肚子时不时地响起一阵轰鸣,让他的思绪被肚子的声音所打断。
“饥肠辘辘的人们啃食地里还未成熟的麦子和豆杆,有些人甚至在野草上撒了点盐就将就着吃了。为了制造攻城器械和挡箭牌,就连生火的木头都用完了,人们只能生吃马、驴子、狗甚至老鼠。这些还算是条件比较好的,一些比较贫穷的人们只能啃食树皮、兽皮,甚至鸟类和**粪便的种子。”他一边写,一边念,试图让自己的思绪不会被饥饿所打断。
这个时候,他忽然感受到面前多了一道身影,于是抬起头望向正对面,原来是一个衣衫褴褛的青年。他走了过来,一张脏兮兮的脸看向写游记的芬里斯神父,一双悲苦的眼睛直教人看了心疼。他强忍着饥饿的痛苦,对着面前的神父有气无力的问道:“这位尊敬的神父,您说上帝看到我们这样,会赐予我们食物吗?”m.bīQikμ.ИěΤ
“或许吧。上帝一直给予人苦难,希望我们变得刻苦而服从,或许这一次是上帝的有意为之。”芬里斯神父听到这个问题,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思来想去也只能给了一个他猜测的模棱两可的答案。
“好吧……”那个脏兮兮的青年眼睛里的曙光变得暗淡了,垂着头一言不发地走向附近的树林,试图从森林中找到一份美味的昆虫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