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毫无意识地顺手就在她脑袋顶上用食指弹了下,“就你皮。”
等两人大快朵颐地吃饱喝足,陈路周一只脚抵着高脚椅,摁亮桌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两点。
但他一点也不困,徐栀看着好像也不困,还兴致勃勃地在菜单上有什么没尝过的酒,但真不能这么耗下去了,要让傅老板看见,估计徐栀得挨骂。
明显,徐栀现在有点喝上头了,大脑思维活跃得很,满脑子都是今晚一定要把这事儿喝明白了。可她脑子里也不明白自己到底要喝明白什么。
陈路周也不想扫她的兴,于是坐在高脚椅上,转头问酒吧小哥,下巴冲徐栀有点拿她无可奈何地轻轻一点,“她每天都这么晚?”
“没有,偶尔,今天都过了打烊点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俩耽误我下班了。
陈路周聪明人,心领神会,于是对徐栀说,“走了,想喝下次再陪你喝。”
“好吧,”徐栀意兴阑珊地放下菜单,眼神里的期待蔓延开来,“不过陈路周,你不是一杯倒吗?你刚喝了两杯鸡尾酒啊?”
陈路周让小哥给他们结账,一边给手机解锁,一边瞥她一眼,两人眼神都有酒气,比往日更直白大胆,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睛里是明显的笑意,“我说什么你都信啊?一杯是我七岁的量。”
酒量是会涨的,他只是不爱喝而已,因为喝多确实爱拉着人说话。
徐栀显然是一怔,随后叹了口气,大意了。明明第一次见面就知道他满嘴跑火车,但怎么对他说的每句话都深信不疑。
“你生日真的是光棍节吗?”徐栀开始往回倒。
陈路周付完钱,拿上外套手里一犹豫,想想还是算了,不太合适,不过也没自己穿,对折勾在手里,出去的时候,站在风口那侧,替她挡着,两人往回走。
“看哪个,身份证是3月,一般家里人都过3月的生日。”他说。
徐栀哦了声。
“干嘛,”陈路周笑了下,“这么快信任都崩盘了啊?”
“没有啊,”两人走到大堂口,徐栀突然问了句,“刚喝酒多少钱?”
“要跟我aa?”
“毕竟你也不容易。”
“得了吧,真要给钱,”陈路周说,“把陪聊的钱给结了。”
徐栀这人脑子里的账算得清,“那咱俩再聊十分钟,这次我陪聊。”
“强买强卖啊你。”
徐栀充耳不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