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冷静的声音从墙那边传来,嗡嗡作响,与她的心跳混为一体,如擂鼓一般在她耳边敲打着。陈路周亲她耳廓,在锁骨处停了下来,气息前所未来的粗重,脑袋埋在她颈项上,额头抵着,手指已经在娴熟地解她的牛仔裤扣子,询问似的,似笑非笑着,低低在她耳边哼了声,“嗯?”
徐栀比了个一。
于是,那堵墙轰然便倒塌下来,空气里都是浑浊尘埃,朦胧不清。
徐栀记得以前去看海时差点淹水的经历,庆宜就在海边,逢年过节一般都会去那边观海,这几年海滩上几乎没什么人玩水了,小时候海滩边上每个周末都是人头攒动,在那看潮涨潮落。有人玩上瘾了,激烈混账地用手掌击打着水面,激起一层比一层高的浪花,任凭那海浪一个个朝着她冲撞过来。但那人就是不救她,不肯放过她,那声音直叫人发慌。
“陈路周,你生日到底是几号?”
“她说身份证上那个,3月17。”他专心致志。
两人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那你不是又要过生日了?”徐栀震惊。
他笑出声,眉眼嚣张又欠,抬头仗势欺人地看她一眼,呼吸喘着,“是啊,你要不再做个带花园的别墅?这次我还想要个停车场。”
“滚吧你。”徐栀忍无可忍,踹他一脚,没踹到,又推了他汗涔涔的脑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