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就不管不顾地把行李箱往门口一丢,直接扑进他怀里,不由分说地紧紧抱了会儿,身体使劲儿蹭着他,陈路周那会儿身体都绷得紧紧的,又是穿着修身熨贴的衬衫,线条前所未有的紧致和明朗,一身有力干净的清薄肌看着好像一张蓄势待发的弓。
徐栀手从他衬衫下摆里伸进去,把他扎在裤子里的衬衫扯地半进半出,凌乱又**,摸着他的人鱼线和背后的纹身,对他的反应相当满意,果然小别胜新婚,比平时崩得都夸张啊。
于是笑眯眯地在他胸口抬头说:“看出来了,你也很想我。”
陈路周靠在沙发上笑得不行,任她占尽便宜,一副“我可什么都没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从哪儿看出来的?”
徐栀得意洋洋,“把西装裤都撑起来了。”
陈路周拖音拖腔地啊了声,嘴角还是耐人寻味地带着笑,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似乎有些不忍心把真相告诉她。
徐栀有所察觉:“什么意思?你不想我?”
结果那狗东西说。
“想的,不过不太想骗你,现在是憋的,”他终于忍不住笑出声,“能让我去上个厕所吗?”
徐栀那也是那时候才知道一个冷知识,原来男生憋急了也会撑起来。
“……滚吧你。”
后来,徐栀也终于知道陈路周不太喜欢穿西装裤的原因了,那晚,她的眼睛真的离不开某个地方,两人点了外卖还在吃饭,她终于忍无可忍,“陈路周,你是不是有点尿频?”
陈路周:“……”
然而,那人靠在椅子上,眼睛紧紧盯着她,嘴角也像被绣针封着,绷得紧紧的,一言不发地开始解他的衬衫扣,表情似乎对她刚才说的话非常不屑一顾,挺冷淡。但手指灵活又娴熟,一颗颗慢条斯理地解扣子,衬衫下摆刚刚被她抽了一半出来,半扎半露地搭在裤子上,懒散地靠在那儿,像个游戏人间的浪子,说不尽的风流,但嘴里还不咸不淡、风度十足地问了句,“吃完了吗?”
徐栀猛然反应过来,默不作声地喝着汤,眼神不住地往他胸口那**的胸膛肌理心不在焉地瞟着,心口砰砰直跳,险些蹦出来,可她明明什么也没做啊——
到底是怎么起来的。
……
吃完饭,桌上一摊狼藉,没人收拾。
屋内有人被收拾得求饶声连连,喘息声热火朝天,几乎扑了天。
那会儿两人衣服都没脱,徐栀被人顶在床头,陈路周衬衫扣坦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