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营骑兵,分在两翼,阻击我军援兵?”
“没错。”
传令兵肯定地点点头:“从旗帜上判断,的确如此。”
彭脱下意识攥紧了拳头,狞声道:“好你个朱儁,果然够狠!”
传令兵试探性问:“渠帅,咱们是否按照计划,烽火狼烟,请求西华波才渠帅的援兵?”
“不可!”
彭脱毫不犹豫地拒绝道:“召陵城外只有不足三万兵马,这只是朝廷狗官的一半兵力,如果我猜得不错,他们一定已经在中途设下伏兵,准备截杀波才渠帅。”
“这......”
传令兵缓缓点头:“有道理。”
彭脱轻哼一声,唇角绽出一抹淡淡的阴鸷:“朱儁想要以不足三万的兵力,攻克我十余万兵马驻守的召陵?”
“哼!”
言至于此,彭脱的神色忽然凛冽下来,目光如同冰针般地刺向战场中那辆巨大的巢车,语声不带有任何温度:“简直是痴心妄想。”
“传令!”
彭脱眸光一凛,铿锵下令:“从南门调兵赶往北门营地,务必要守住营地,同时继续派兵从东西门迂回包抄。”
“咱们兵器装备不如官兵,军事素质不如官兵,想要获胜,只能依靠兵力优势,我还真不信了,他们当真可以以一当十?”
传令兵欠身拱手:“诺。”
旋即。
代表着南门主将的旌旗,在门楼上挥舞。
跟着,激昂的战鼓声在召陵城头震响,将彭脱的军令传递给各门黄巾将校。
南门闲置的黄巾士卒,立刻穿越召陵城池,直奔北门营地,准备联合北营同袍,共同抵抗城外的官兵强袭。
与此同时,东西两门的黄巾再次涌出大量援兵,仍旧是以兵力优势,企图慢慢磨掉屯骑、长水的锐气,从而扭转败局。
此刻,朱儁巢车的四周尽皆是往来飞驰的骑兵,他们将左右翼的视野盲区敌情,以最快的速度,传递给总指挥朱儁。
也因此。
当黄巾东西门又有援兵支援时,朱儁在第一时间便知晓。
不过,他对于彭脱充分发挥兵力优势的做法,态度极其的不屑:“可惜啊,你们现在才全力以赴,有些太迟了。”
在汉军不断的强压态势下,黄巾营地的外围高墙,已经进入了投石车的有效射程范围,投石车或许奈何不得厚实的城墙,但打击以木材、石块垒成的高墙,当真是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