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经验,依旧能杀波才个片甲不留。
“该死!”
月牙谷外,波才咬紧了牙根,眉宇间怒气飞扬。
他的目光冰针般扫过高地上严阵以待的汉军,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般地跳起几下,垂在身边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仿佛是在极力控制着不挥到程银的脸上。
此刻。
程银一脚踏在防御工事上,一手拎着杆镔铁枪,虽然他心里清楚,在经历了这么多次猛冲猛打后,即便是他们,也已经进入了极限。
但是......
他必须要在王昊等人抢占西华县之前,牢牢掌控住战局,绝不能让波才发现端倪,更不能让他们轻易离开战场。
在将王昊提供的办法一一尝试后,程银发现只有激将法,对波才的效果最好,因此每次罢战之后,他总是以言语刺激波才,令其对月牙谷,志在必得。
“哈哈!”
程银仰天狂笑一声,掌中镔铁枪怒指波才,声音极具嘲讽之意:“波才,你好歹也是颍川黄巾的渠帅,难不成就这点本事吗?”
“要我说呀,张角当真是瞎了眼,怎会命你为颍川渠帅,即使随便换个什么阿猫阿狗,也比你指挥的要强。”
“闭嘴!”
波才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扬声怒道:“你辱波某可以,但不可辱大贤良师。”
程银唇角浮起一抹淡淡的阴鸷:“辱他又如何?以障眼法蛊惑民众的小人而已,也就尔等愚蠢如猪的刁民,才会相信喝了什么**的符水,包治百病。”
“嘁—!”
轻蔑地扬起下巴,程银冷冷还击:“据我所知,被符水治死的信徒,恐怕也不在少数吧?怎么,尔等大贤良师还挑人?顺眼的治好,不顺眼的治死?”
“匹夫!”
“竖子!”
波才眸中一片血红,语声之凌厉,丝毫不见平时的稳如泰山:“众将士听令,贼子辱骂大贤良师,罪该万死,全都给我冲上去,与贼子决一死战!”
最后的“死战”二字,波才几乎是吼出来的,气势如奔雷,声音震三军,手中长剑指向程银,却因愤怒至极而颤抖不止,偏偏给人一种矛盾的怯战感。
“哈哈!”
程银早已习惯对方的怒火,没有丝毫畏惧,反而继续发起极致的调侃:“波才,你身为黄巾渠帅,怎么连佩剑都拿不稳了?”
“来呀!”
程银枪锋一指,昂首睥睨黄巾:“战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