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道:“这的确不合情理,但也能证明,此计一出,士人便已然开始谋划,因此早有准备。”
“你别忘记了!”
言至于此,张让故意强调道:“此前士人对你我宦官大肆出手,但却因证据不足,屡次受挫,皇甫老贼还说你在邺城的府邸逾制,意欲制你于死地。”
“若非你处置得果断,且将宅子献给陛下,洗刷冤屈,可想而知现在是何下场,他们眼见扳倒我等无望,便只能退而求其次,争夺官职,以限制我等权势。”
“此子王昊!”
张让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必是他们的杀招!”
赵忠缓缓点头,深以为然地道:“最为关键的是,此子战功卓著,又献妙计,如今更引起了陛下的好奇。”
“若是陛下当真见神像破土而出,圣心必悦,厚赏在所难免,此子若趁机胡言乱语,对我等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要不......”
赵忠深吸口气,声音略微拖长,面色阴鸷,以手做刀,横在脖颈:“咱们趁机做了他?以绝其面圣之路。”
“你放心!”
不等张让开口,赵忠便提前打断,极其肯定地道:“绝不会露出蛛丝马迹,更不会牵连到你我,此人将死于一场意外,届时找人代罪,必可结案。”
张让思索了良久,终究还是摇了摇头:“不可!士人不是**,他们了解咱们的手段,一定会千方百计护此子安全。”
“王芬派百余人护送,归根到底,就是害怕左丰沿途使手段,信中也提到了,他们连吃饭都是自己负责,甚至有人专门试毒。”
“王允之子王景已经赶往汜水关等候,大将军何进的八关都尉皆在,一旦进入雒阳地界,想要动手,就没那么容易了。”
“你可别忘记了!”
张让极其郑重地道:“如今,袁家的那俩小子,正在大将军府当幕僚,何进愚昧之辈,对其言听计从,他们必然会联合起来,力保此子,现在动手,殊为不智。”
虽说东汉末年,外戚、阉宦轮流掌政,但在阉宦强势的皇帝成年期,外戚力量非常薄弱,甚至还不如士人集团。
也正是如此,何进在当上大将军以后,便立刻征召士人入府,一来是当幕僚,给自己出谋划策,二来便是壮声势的,袁家四世三公的名号,不用白不用。
当然了!
何进凭此壮自我声势,但对于袁家而言,却也可凭此控制何进。
至于其中的